工友一歲的孩子。工友的老婆只有20歲,長得很清秀。由於撣邦禁毒之風甚嚴,沒了嬰粟,便沒了生活來源。
他在那家吃了一頓飯。只是一鍋清水,放了幾片青菜,也不放鹽的。便在那一刻他的心疼了起來。他不知道失去了家庭支柱的這家人,以後怎麼生活。更清醒於自己能活著離開坑口。
張文茂得知他回來的訊息,便帶著林崢譚嬌去找他。他卻找玉匠拋石去了。張文茂一聲嘆息:“看來小王是不打算出手這些石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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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麼辦?”
張文茂沉思了一會兒:“還是去看看吧,很長見識的。那玉匠我認識的。”
玉匠的家是個白牆黑瓦的四合園,園間種著花草,還栽了一兩株芭蕉。他們到時,小王剛放下麻袋,捲開麻袋口,露出那幾十斤的石頭來。
張文茂忙攔住他,對他說:“小王,我有一個客戶想買你的石頭,賣嗎?”
小王看了看林崢,見他衣著名貴,禁不住心頭一動。便是玉匠也勸他說:“一刀窮,一刀富,一刀披麻布,你的這些石頭都不起眼的,趁著沒有切口,便賣了吧。”
小王原是心動了的,可聽玉匠這麼一說,卻不服氣來。我也在坑口乾了這麼多年了,這裡的石頭大多都是我和我的夥計們挖出來的。難道我還不比你們清楚這些石頭裡是不是有翠嗎。想到此,便說:“切,切出了翠再賣。”
眾人一聽,均是一嘆,都不再言語。玉匠撿起一塊石頭來,在機子上一切,卻不見綠光來,叫了聲:“垮了。”便抬起頭問他:“還切麼。”
小王的臉色有些慘白:“切。”
又一刀,還不見綠,便又切,依然不見綠來,只將那石拋開,卻什麼也沒有。玉匠輕蔑地一笑,那神情分明有些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意思來。
他顫聲著說:“我還有十塊,我就不信這十塊都沒有翠,切。”
玉匠搖了搖頭:“憨娃子。”便又拿了一塊,剖開了又是沒有。
小王的腿在哆嗦,張文茂的臉上露出了冷笑來。
小王咬了咬牙:“切,都切了。”
“垮了,垮了………”連著切了十塊,一無所獲,只剩下一塊。玉匠嘆了口氣,看著已經哭出聲來的小王:“哎,娃子啊,你讓老闆給坑了。這樣吧,這塊石頭也別切了,我給你2000塊,就算賣給我了。有了這筆錢,最少你這三年也沒白吃苦。”小王含淚點了點頭。
玉匠便取了錢給他,張文茂甚是期盼地對玉匠說:“反正就這一塊了,不如切開來,看看。怎麼樣?”
玉匠看了看張文茂,又看了看一臉新奇的林崢和譚嬌:“切了?”
“切了。”
玉匠便拿著那塊不起眼的青石來,只一刀,便迸出碧光來,玉匠和張文茂,還有那個小王齊聲地喝道:“漲了。”玉匠興奮的手都顫抖起來,又切了一刀,那光芒越發凌厲。眾人齊聲驚呼:“大漲。”
便在那一聲喝叫中,小王砰地栽在地上暈了過去。
張文茂興奮地說:“師父,把這塊翠轉給我們吧!我們給十萬。”
玉匠望著那綠得近似發黑的光,禁不住揣測起來,看這光像是傳說中的綺羅玉,如果當真是它,那麼自已就發達了。既便不是,這裡定是有翠,怎麼得也值個一二十萬,反正已經是賺了,索性把它解開,吃虧也吃在明處。
便笑著對張文茂說:“等會兒再說。”他便把那石的青菜皮取了,便露出了拳頭般大小的碧綠如墨的絕世翡翠來。玉匠和張文茂齊聲驚呼:“綺羅玉。”
玉匠望著那翠先是一呆,繼而呵呵笑了起來,漸漸的那笑聲變得瘋狂起來。因為另一個傳奇誕生了。他只用2000塊,卻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