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自家剛醒過來的皇兄正在對著一張畫像柔情蜜意。
“我說皇兄啊,你既然醒了,就把你那些奏摺批了唄。”
楚寒情小心翼翼的放下手裡的畫像,以與手上溫柔的動作毫不沾邊兒的冰刀眼神瞪過來:“我身體還沒好。”
楚墨硯張大了嘴巴,上上下下掃了楚寒情一遍。
好吧,他的確是剛醒,臉色還有點蒼白,但是……但是……他身體底子那麼好,有空在這裡發花痴,就不能把自己的分內工作完成了先麼。
當然楚墨硯也只是敢這麼想想罷了,徐太醫已經叮囑過,七皇兄的身體還得再調養一段時間。
除此之外,看見楚寒情那張冰山臉,還有瞪過來的眼神,楚墨硯就覺得渾身冷颼颼的,哪裡還敢羅嗦,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子,找自家的寶貝司竹尋求安慰去了。
楚墨硯走後,楚寒情將已經晾乾的畫像收到一邊已經畫好了的一摞裡,提起筆準備接著畫。
門“吱嘎”一聲被推開,楚寒情以為楚墨硯還不死心,於是便說道:“你再囉嗦,我就讓你一個人回滄浪,讓司竹在這裡住一段時間。”
沒有回應,楚寒情疑惑的抬起頭,看見悠然攪著衣袖站在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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