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的對手,是以只好將滿腔的怒火都發在了花姑娘的身上。而且一出手就直取對方要害,端的心狠手辣!
丁敏君不待鋼鏢射到,已抖出拂塵捲住了那兩枚鋼鏢,再甩手一抖,將兩枚鋼鏢還了回去,她更狠,直取對方雙目。拂塵卷著甩出比抖腕而出力道要大得多,西華子一振之下不敢用手硬接,只得偏頭躲了過去。丁敏君道:“西華道兄,令師掌門夫婦突然暴亡,你二人不留在崑崙山奪那掌門之位,卻又如何跑到中原來搗亂?”
西華子道:“不干你事!”轉頭向著葉長青又道:“葉道兄,華山派的老頭兒不敢接道兄的令符,不如道兄便賜了我如何?”葉長青忍不住仰天呵呵笑了起來,道:“你以為神衣門的令符是這麼容易便拿到的麼?你拿此符做什麼?讓神衣門助你剷除異己好做那掌門之位?呵呵哈哈……”被人當中說中心中的陰謀,饒是西華子臉皮奇厚也大感難以消受,臉皮發紫。但事已至此他便咬住牙,索性豁出去了。抱拳道:“古人云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神衣門好生興旺,更難得的是毫無門戶之見,有容納百川之量,好生令人佩服和嚮往!望道兄成全,不吝舉薦!”
說完這一席話西華子不由暗暗得意,心道自己原來也能引經據典,出口成章!長進了,了不起!滿以為對方定當感激涕零,立刻點頭,沒想到身邊的師妹呼地躍開半步,瞪著自己道:“師兄!你……你怎可?難道你不惜背叛師門麼?”這個師妹同自己自小一起長大,雖說西華子自幼便出家做了道士,但西華子是何許人?早在十六七歲翩翩少年兩小懷春時便偷偷的和這位師妹發生了苟且之事,只是師門禮法甚嚴,他們誰也沒敢稍有聲張,幸好從未被人發覺,直到前不久師傅夫婦逝世,昔日逃下山的師叔重上崑崙,派內一片大亂之下,兩人才略略肆無忌憚起來。衛四娘只待效仿師傅當年扶持掌門師叔一樣將師兄扶持上掌門之位,然後師兄還俗同自己結為夫妻,正大光明的生活在一起,誰知師兄即位不成卻要出此下策,欲投靠神衣門來除去對手!借刀殺人雖不失是一個好辦法,但這一來崑崙派豈不便成了神衣門的傀儡了?這種大逆不道之事如何做得?是以衛四娘聽西華子此言便呵斥了出來。
西華子待要反駁,葉長青卻哈哈大笑起來,道:“要加入神衣門麼,現任崑崙派掌門,你的師叔司徒餘或可有此資格,而以你現下的功力麼,嘿嘿,只怕還需再練上那麼幾年!”
西華子大窘,臉色紫到發黑,突然甩手一掌打在衛四孃的臉上,厲聲喝道:“誰要你多事!”衛四娘捂著臉望著師兄,她不敢相信師兄盡然當眾打了自己,羞愧悲痛之下說不出話來。花姑娘這時卻怒喝起來:“狗道士!你要不要臉!自己受了別人的奚落不去找回來,卻只會拿自己的女人來出氣!算什麼男人!”
西華子怒得無以復加,拔劍出鞘,一招關山飛渡向花姑娘當胸便刺去。丁敏君一把將徒弟拉到身後,手提拂塵和西華子鬥在了一起。她的武功原較西華子為弱,但自從周芷若做了掌門,將九陰真經中的一些武功心法向所有同門傳授之後,峨嵋派眾人一時間武功俱各大進,即便是素與周芷若不睦的丁敏君也不再是以前的三流人物了。
衛四娘一手提劍,一手捂臉,眼淚撲簌簌不絕,終於沒有上前幫助師兄,而是轉身掩面而去。花姑娘近日突然春意勃發,眼見衛四娘掩面痛哭而去,不僅心下頗有同病相憐之感,便道:“臭道士!你的女人跑了,你還不去追?”
十餘招一過,西華子絲毫沒佔上風,不由得心下也漸漸平和下來,凝神以對。衛四孃的離去他並非沒有看見,但女人跑了沒關係,她哭過之後自然又會跑了回來,是以根本沒影響到他。這時他反而覺得眼前的丁敏君目若秋霜,膚白勝雪,雖然年齡也不小了,又剃度做了尼姑,可姿色之美絕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