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不知你此舉何意?”
“哼,伙房營的人也有資格上擂臺?”
“哦?你的意思是伙房營的兵就不是兵了,那些貧苦的百姓就算不得天子的子民,只有富人才配嗎?比武,是看武藝,有誰規定伙房營的人不能比武嗎?”
蔓歌懶得再理秦牧,直接運功,催生內力,飛身至擂臺。
比武共有四天,前三天,選出當天的魁首,最後一天,三人決出勝負,贏的人得此官位。
不出意料,蔓歌的努力沒有白費,第四天,成功拔得頭籌,晉升為驍騎將軍。連帶著尤伶三人,一同升了官,出了伙房營,搬到了單獨的營帳。
軍情緊急,晉升為將軍的蔓歌,馬不停蹄的趕往了戰場,這一呆又是三年。
近日,戰事連敗,蔓歌邀請了在前線較為熟悉戰情的幾位參將,共同商議戰事。
“如今,瀚澈的將領是誰?為何我方的將士損失如此慘重?閆宇的武藝在月牙不也是數一數二的嗎,為何他也被打敗了?難道瀚澈的降臨如此厲害?”
“回稟將軍,瀚澈的那位主帥武技異奇,施展的招數變化多端,一招一式我等從未見過,而且交戰數十場,每一次,他的招數都不一樣,難以有好的對策下手。”
蔓歌不禁擔憂,眉心緊鎖:“他就沒有什麼弱點?或者什麼特別的地方?”
“有的,那人每次交戰,臉上都會帶著面具,從不曾摘下,聽聞軍中人傳,那個面具,就是他百戰百贏的原因。但是,每當我們試圖攻擊他的面具時,他都能提前將我們的人馬斬殺,且手法極其殘忍。”
“嗯,那我試試吧。”
“將……將軍??”幾位參將聽蔓歌口出此言,忍不住捏了一把汗。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雖然不知道那人有多厲害,但是全身而退應該還是沒有問題。是吧,蘇幕僚?”蔓歌回頭朝肅然看去。
蘇然透過秦牧的考核,也晉升為了幕僚,幫襯蔓歌帶兵打仗。
“以不變應萬變,季將軍,如此甚妙啊。”
“這……好吧,不過,將軍,當你抵擋不住的時候,一定要退啊,我們可承擔不起再次失去主帥的損失了。”
“放心吧。”縱然蔓歌表面上,振振有詞,胸有成竹。
但那帳篷裡亮了一夜的燈火,還是出賣了蔓歌心中的千憂萬愁。
“咚。”“咚。”“咚。”
擂鼓聲響起,蔓歌坐在戰馬上,帶領著三萬士兵,開啟了城門,浩浩蕩蕩的向惠城外早已等待的瀚澈兵馬前進。
“喲,主帥,你看,他們月牙的將領又換人了,這,完全不夠殺啊。哈哈哈哈。看這個人,好像又是新面孔呢。”身穿一身銀甲的男子,朝蔓歌一方說道。
蔓歌也不氣惱,直直的盯著被眾人擁圍著的白麵男子,他們口中的主帥,那個只贏不輸的怪人。
隔著邊疆的大風,塵土,蔓歌在觸及那白麵男子的眼神的那一刻起,有一種隔著千山萬水的滄桑,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第四十一章
那白麵男子也一直盯著蔓歌,不動聲色。
蔓歌心中蹦出了一個疑惑,急於求證,向身旁計程車兵低語道:“瀚澈的主帥是個什麼來頭?是王爺嗎?!”
“不是,聽說是西域那邊來得。”
“西域……白麵。”蔓歌喃喃,似有所思。
“怎麼了?”蘇然看著蔓歌,也欠身詢問。
“沒什麼,開戰吧。”蔓歌搖了搖頭,隨即果斷的打馬上前。
“本將季夜白,不知瀚澈的這位主帥,可否與我一戰?”
“主帥,又來個送死的,這次,要不就我上吧,主帥你就在旁歇歇?”銀甲男子正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