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哈拉~”那個地方,就是撒哈拉嘛!
景言眉色一緊,也不多追問,走近花容道:“你手裡握著何物?”
花容才發現自己手中竟然緊緊握著一顆橢圓狀的晶石,閃著隱隱的暗紅色光芒,似乎還有一些淡淡的氣息溢位。“這是什麼?”她攤開手,反問景言。
“妖丹!這是妖丹!你殺了秀娥?”景言感應了一會兒,口氣突然不可思議起來,好看的眸子瞪地圓圓,竟然顯現出一絲莫名的稚氣。花容好奇聳肩:“是嗎?怪不得那妖婆不見了。”她說地輕鬆,心裡卻是巴不得這是真的。按著方才那場惡戰,自己與景言明顯不是那秀娥的對手,若是秀娥捲土重來,必然重蹈覆轍。
想至此她腦中又活絡起來,思索著那疑似撒哈拉的地方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三途川,才會如此詭異,又如此奇特。但是又不對,因為顯而易見的是,自己命懸一線的時候那個地方發揮作用救了自己,連帶著秀娥亦是受到波及,造成後果很嚴重——秀娥被煉化成了一顆丹!當然這對於花容卻是有極大好處的。
景言搖頭,不理會花容顯而易見的胡思亂想,拉她坐到一處尚未被破壞的桌椅前淡淡道:“坐。”一邊那老鴇許是怕了這倆修仙的少年郎,忙倒上茶水討好,完了又唯唯諾諾退下。
“你不要走!”景言突然開口,音色冷冷如空谷流泉,嚇了那婆子一跳。她忙轉過頭,用諂媚笑容道:“公子……還有吩咐?”
“說說秀娥的事罷!”景言將自己腰間長劍抽出,食指輕輕劃過劍身,嘆道:“好劍!”說完如烏黑漆的眼眸斜向那老鴇:“你說如何?”
花容不明白這三師兄又演的哪出大戲,但老鴇不是,這三教九流之地早就把她薰陶地八面玲瓏,萬般心思了,如何看不出這顯而易見的威脅。於是她微微一笑道:“公子問這話又是什麼意思?秀娥自小便被她親爹媽賣與我,身世可是清白的。”
清白?清白會變挖心妖魔?花容抖抖嘴巴以示不屑。
景言自然也是不信的,他撇了一眼白色茶杯中依舊熱氣嫋嫋的茶,道:“這茶涼了之前,我倒是不介意好好聽你說說。”
花容這回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這茶涼了以後就不保證了,於是她亦是笑眯眯地端起茶杯晃了晃,學著師兄的語氣對那老鴇說:“你可看好了,盞茶時間,說是不說?”這脅迫人的感覺真好,她暗歎,怪不得壞人總是那麼有氣勢,原來每個人血液中都流動著邪惡因子呢!
第二十三節 復活的妖魔
老鴇努力控制住逃走的心,面對這兩名少年瘟神,她實在是沒辦法,只得絮絮叨叨說起來。說他們是對瘟神可真不錯,先是打壞了門板,再是直接砸了怡紅院,若不是還有一大家子要養活,她真想自掛東南枝,瞑目以謝罪了。
相由心生,老鴇心中惆悵,說話間語氣便帶著害怕以及幽怨,這些卻是花容與景言管不著的了,也難怪,經此一戰,老鴇的生意算是毀了,能不從一貫地調教姑娘變成自我跳腳?!
“秀娥原是5歲時候被賣與我的,她的父母是逃荒來的,因為飢餓困窘又帶著一個男娃,便賣了秀娥湊錢度過難關……”老鴇說這話的時候,花容心頭一陣不悅,這重男輕女的事真是無處不在。
老鴇見花容秀氣的臉顯露出憎惡表情,以為自己說話太慢引起了這小煞星的不滿,於是忙道:“秀娥13歲接客,如今已是10年,一直都很平靜。”
“難道就沒有發生過奇怪的事嗎?”
“這……”老鴇扭了扭眉頭,幽幽道:“說是奇怪也不算奇怪,只是三個月之前,秀娥鬧過一陣子,說是要贖身跟著一位公子遠走他鄉,但咱們都知道,這煙花女子哪裡會有好的出路呢?鬧了半陣最後終是歇了的。”
“三月前?”景言揚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