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就更小了!
“還有兇手的身份……便於活動。”
“嗯?”沈萬沙眨眨眼。
瞿九也一臉不明白,求解釋。
盧櫟看了看趙杼,趙杼目光有些得意,只有他能與媳婦想到一塊,心有靈犀心靈相通,這滋味簡直不要太好!
他略矜傲的替盧櫟解釋,“今日春獵,有身份的人前呼後擁,不可能在諸多視線中消失;下人們伺候主子,更不敢隨意走開,自由受限。”
“所以能避開眾人單獨活動的,身份可能不簡單!”胡薇薇激動的甩鞭子,這樣更好找了!
盧櫟看著趙杼,微笑點頭,“可能是參與春獵各項工作的流動人。”
比如各項工作流程,準備,交接,都需要人手,連給皇上準備茶點小食,都要有專人跑腿……
“所以這個人不是主子,也不是太低層的下人,有可能是個管事之類的。”沈萬沙恍然大悟。
“雖然最終未能解剖,我不確定死者死於哪種毒……”盧櫟沉吟著補充,“但進春獵現場,檢查嚴格,兇手能帶毒進來,並非易事。這種毒,可能不易辨認,不易看人看出,或者少有人知道了解其形態特徵。”
趙杼齊齊點頭,表示明白。
御駕親至之時,一般檢查都比較嚴密,就怕有什麼意外,所以這個兇手……手段很高啊。
眾人就案件原地討論一陣,趙杼手下已經把所有記錄做好,盧櫟檢查沒有遺漏,衝趙杼點了點頭。
趙杼下令幾支小隊留在春獵地點,搜尋可能線索和可疑人物,範圍增大到春獵場外農戶人家。
至於別人麼……他揮揮手,讓大家上馬,準備回城。
此時春獵早已結束,御駕已經帶著隊伍返城,天色微暗,涼風忽起,四外一片安靜。
有平王在,沈萬沙等人是不怕的,夜行軍什麼的,想想還有點小興奮!沈萬沙驅馬與瞿九並排走在一起,大聲聊著天,精神非常好。
趙杼憋了一天,根本捨不得放盧櫟走,乾脆抱著人共乘一騎,可以享受明月清風,看星星談人生,順便再吃點豆腐。
至於額外準備的馬車,給在場唯一的姑娘胡薇薇坐了。胡薇薇帶著大白,掀開車簾,託著下巴看外面風景。她本來與柴郡主約好,上半天平王‘為國爭光’與異族競獵,她就陪主子,後半天平王來纏主子,她就去陪柴郡主,誰知道發生這種意外,她失約了……
不過這場面更加刺激,她說給柴郡主聽,柴郡主可能更滿意!
趙杼從背後環住盧櫟,握住他的手,“冷?”
“不冷。”盧櫟頭向後仰,靠在趙杼肩膀上,任微涼的風拂過面頰,愜意的看著星空,“都要進三月了,能冷到哪裡去。”
就算冷,有趙杼這個火爐抱著,也就不冷了。
趙杼親了親他的臉,“今天玩的還開心?”
“嗯。”盧櫟蹭了蹭趙杼脖子,舒服的眯眼,“下次還要來……”
媳婦這是在撒嬌麼!一定是在撒嬌吧一定是吧!
趙杼心跳猛然加速,覺得現在的盧櫟特別可口,身體某個部位就抬了頭……他忍不住親吻盧櫟唇角,聲音暗啞的問,“你的藥,可吃完了?”
“還有五劑,怎麼了?”盧櫟剛要回頭看趙杼表情,身體突然僵住。
“趙杼你個流氓!”
“哈哈……”趙杼胸膛鼓動,愉悅笑聲隨著夜風傳出很遠。
從來沒聽過平王笑聲的瞿九又傻了。
沈萬沙挖挖耳朵,“習慣就好啦……”
……
天色徹底黑下來,眾人抵達城門時,城門理所當然關了。也不用趙杼下令,邢左提前驅馬行到城門,用平王令牌叩開大門,一行人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