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時努力,卻還是未有好結果。此次公子將兇手抓獲,解我大憂,我心對公子謝意似滔滔如水不可絕,先乾為敬!”姚娘素手執杯,下巴一抬就把杯中酒乾了,相當爽利。
盧櫟有些怔忡,不知道這杯酒要不要喝,不喝吧,不好,喝了吧……他怕醉啊!
尤其他剛剛偷偷聞了一聞,這酒有些澀,還有些嗆,他本能不喜歡。
正猶豫著,手裡一空,趙杼將他的酒杯奪去,“盧櫟年少,不善飲酒。”他仰脖把酒喝了,意思很明顯,我替他代了。
盧櫟眼睛睜圓,雖然猶豫,他對酒這種東西也很好奇,很想試一試,要知道以前可根本沒有機會喝酒的!
姚娘也不在意,再次舉杯,“我謝公子,是我一番心意,不敬幾杯酒我過意不去,公子不善飲,可以茶代之,姚娘再謝公子!”
一連幹了三杯,她才長呼一口氣,“公子一舉,不知救了多少姑娘,她們不敢上前,我便忝顏替她們來了,我們身份不好,還望沒有嚇到公子。”
盧櫟忙笑著擺手,“哪裡,惡徒人人得而誅之,我也不過是在做我認為對的事,並未想過要被旁人感謝。”
“你不需要,我們卻不能當做沒看到。”姚娘飲過酒後粉腮飛霞,顏色更好,說話更利落,“只是說謝,卻無合適謝禮,我們做皮肉生意,賺髒汙銀子,買任何禮物都覺褻瀆,好在我這醉紅樓生意做的還算大,公子不管去何處,遇到任何麻煩不好正路解決的,可儘管到我醉紅樓吩咐。”
她眼角帶著瑰色,聲音絲絲縷縷,“公子年紀尚輕,一些髒汙事不好說出來髒公子的眼,但公子只消記住,我等風塵之人雖下賤,很多別人做不得的事,我們卻是做得的。”
“姚老闆大義,”別人一番好意,便是以後用不著,此刻也不好不接,盧櫟便微笑著答應,“盧櫟在此謝過。”
“公子真答應也好,敷衍也罷,左右機會只有一次,公子記住就好。”姚娘將來意說明,便開始與盧櫟閒聊,“我只聽下面人說公子抓到兇犯押進府獄,證據確鑿,卻不知公子如何破案的,如果不妨事,能否講說出來讓我聽個熱鬧?”
這倒沒什麼不能說的,外面雨勢漸大,此處暖酒暖菜氣氛融融,盧櫟全當放鬆了,便與姚娘聊起來,“是這麼回事……”
姚娘最初連敬三杯酒,後又偶爾敬,盧櫟一杯未飲,趙杼只代他飲了第一杯,後來也未動口,這時見盧櫟與姚娘相談甚歡,忍不住拿起酒杯,一杯杯顧自飲酌。
他使暗衛們調查過醉紅樓,老鴇姚娘自然也調查過,這女人很有些精明城府,不過與他們利益不相干,沒事也不會隨意勾引人,目前倒是沒有惡意,但她若不識眼色——哼!
盧櫟講說兇手犯罪過程,姚娘聽的桃目森寒,“竟是這般麼……”
“是啊,說起來還要謝這位小哥……”他指著進門就一直站在姚娘身後的青年男子,“送來了很重要的資訊。”
“他啊……”姚娘笑了,“不知道從哪兒來,也不說名姓,因愛穿黑衣服,我們叫他小黑。他早年失散了一個姐姐,歷經辛苦找到我醉紅樓,姐姐的訊息卻斷了,不過他的姐姐與我醉紅樓有些牽扯,終會有找回的一日,他便不肯再走,在我樓外紮了根,等著他姐姐。”
“這孩子心眼直,性格彆扭,人心卻極善。我聽他說之前曾衝撞公子,在此給公子賠個不是,還望公子不要介意才好。”姚娘說到這裡,喚了一聲小黑,“過來敬盧公子一杯酒。”
小黑走上前,盧櫟才把人看清楚。這人年紀不大,眉宇透著青澀,雖然故意洩著殺氣好像很可怕,但他仍然只是個少年。少年眉眼極其清雋,若他有姐姐,姐姐定也是美色。
“對不住。”小黑給盧櫟倒了杯酒,自行將自己杯子的酒喝乾,“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