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拒絕心中的感覺~看看可愛的天摸摸真實的臉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真的假的!”
“真的。”
“扯蛋。”
“誰跟你扯蛋!”太子的前座的楊毅,手敲著水滴型油箱,喋喋不休地彙報著自己的發現。“還沒見過小四兒那麼有剛性,我喊得快沒他打得快。要說俺家小四兒那當時,好有一比啊,花皮蛇遇見癩蛤蟆——分外眼紅,大吼一聲:‘住手!’噌地一個箭步躥上去給那小子擒住了。不過人家劉義士也不是省油的燈,掌一翻就是一式含胸斷指,呃……含胸切腕,卸了小四兒的招。緊接著……”
於一聽得滿頭霧水,只知道季風和劉卓動了手,其它的都是些虛詞和語氣助詞,說了半天也沒個重點。“四兒吃虧沒有?”
“沒有。”楊毅講得唾沫橫飛,把昨天隋唐演義第四十一回裡的描述扒個差不多了又開始換明清野錄。“這叫什麼?衝冠一怒為紅顏呵。真可畏情深義重,命比紙薄……”說的是陳圓圓,再好看的臉蛋卻只得個青燈黃卷了卻殘生。好像扯遠了,不過於一的車也越騎越遠,“咱去哪啊?”毫無方向感的被拐兒童一臉痴呆地問人販子。
“三百。”好笑她居然還有心惦記自已安危。
“那你騎快點兒,我餓死了。下車給我媽打電話不回家吃飯了,你請我吃狗肉吧,三百那邊都是朝鮮人,肯定有不少狗肉館子。剛才說到哪了?”
“你就造謠吧,老四聽見不勒死你的。”
“他不敢。”
“他怕你啥?”
“他心虛啊!”楊毅大驚小怪地叫,“不信你明天問他,他肯定嗷嗷叫喚說不是不是。我跟你說啊,季風有一毛病,一心虛就咧咧咧說個沒完,嗓門兒越大就越表示你猜中了。他敢說他對叫叫兒沒意思,你覺不覺得叫叫兒長得像梁詠琪?季風最喜歡梁詠琪了。”
靠~難怪人家說致命傷害都來自內部,像這種知根知底的叛徒才是最可恨的。
“啊對了,上三百幹啥?”早就該提出的問題姍姍遲來。
“哄你開心。”他說得曖昧。
“我沒不開心啊哄什麼?”
楊毅自打張嘴會說話就連續多年榮獲最不解風情兼煞風景大獎,所以於一聽了這話之後也沒覺得有什麼不滿,頗吊人味口地將車開到了三百路一家小店前停下。
“嗯?沒關門兒呢。下來吧。”
楊毅瞪眼兒看著那家店,粉紅嫩綠的,玻璃門上趴了個口水豬,叼著“營業中”的告示牌。櫥窗裡擠滿大大小小的娃娃人娃娃狗,放眼望去溫馨得一塌糊塗,太不符合於一風格了。
“幹嘛啊?給我補生日禮物嗎?”
“禮物不在你脖子上掛著了嗎。”
楊毅下意識地捂上小金鍬,新年禮物壓歲錢生日禮物全當了,這不是金鍬這是萬靈丹……“到底幹啥?”被推進店裡,她對店員熱情的招呼和滿屋子毛絨玩具都沒啥興趣,只想看看於一的葫蘆裡裝了什麼藥。
他滿貨架地上下檢視,鄭重地告訴她:“給叫叫兒買生日禮物,好好挑。”
眼睛馬上不悅地眯起來。“送這個吧。”她皮笑肉不笑拿起角落裡的一隻拖把遞給他。
於一低笑,接過拖把放回原處,在人家的白眼中把小神經病帶出玩具店。“記錯了啊。”他四下張望。
“我要吃狗肉!”
“吃狗屎。”
“我廢了你!”她跳上他後背抱住脖子往後拉。忽略對方實力冒然進行力量性角逐的後果就是被人捉住了手臂動彈不得,只有雙腿在空中徒勞地亂蹬。
他任她吊在背上胡鬧,往前走了兩步眼睛一亮,拖她過去指著櫥窗。“這是什麼。”
探出半張臉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