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群已經很少有蛇敢張開嘴巴了,而光是靠毒液又不足以擋住青蛙前進的步伐,雖然青蛙一片片的死去但是蛇群的傷亡也越來越大。
金蟾從青蛙群出現的時候就開始拼命的“呱呱”大叫,似乎想要阻止青蛙群的進攻,但是在發現青蛙們完全不聽自己命令的時候金蟾只能將眼睛閉了起來眼角流出了血水。
金蟾血淚,大慈大悲,萬死之人,滴血復生!
老人又想到了醫書上的話,他看著金蟾的血淚心儀又動了,於是老人鼓起勇氣將身後特製的金屬鏈摘了下來。
周圍的戰鬥越來越激烈,但是無論是蛇群還是巨蟾青蛙都沒有進攻老人就連戰鬥也都儘量避免誤傷到老人,這都得益於老人身上祖傳的特製獸皮。
老人身上的獸皮是用不足一指長的幼蛇蛇皮混以青蛙幼蟲蝌蚪的薄皮縫製而成的,不管是蛇族還是蟾族對於自己的幼蟲都是關愛備至的,所以蛇族和蟾族雖然不明白為什麼會出現這麼一個碩大的同族幼蟲而且身上還有對方的氣味,但是兩族還是不願意傷害老人。
都就連王蛇都誤以為老人是蛇族幼蟲的一員,也不知道老人先人制作這件獸皮用了什麼工藝又費了多少心血才能讓兩族同時認可獸皮的主人。
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了,老人已經準備試用先祖傳下來的第二件寶貝,這件寶貝有一個非常好聽的名字——情絲淚。
老人在很小的時候就被自己的父親強制學習如何使用情人淚,老人從四歲開始練習臂力,六歲連準度,一練就是十年,當時老人很牴觸學習這個跟醫學毫無關係的東西,但是等他採藥的時候才知道這種練習還是非常有益處的,那些生在峭壁的草藥對於別人來說非常的難採但是對於臂力強大的自己來說就容易上很多。
現在老人十年的苦工終於有了其最大的用武之地。
為了尋找到一個特定的角度,老人不得不移動自己的腳步,這一動老人才發現由於自己一直處於受驚嚇的狀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移動過腳步了,現在突然移動雙腿一陣痠麻的感覺立刻傳了上來。
老人慢慢的移動著腳步,一方面是因為雙腳痠麻另一方面是地上到處都是蛇族和蟾族的屍體,實在很難找到下腳的地方。
老人心裡發急,眼睛死死的盯著金蟾眼角的兩滴血淚,這東西太珍貴了,要說一滴就價值連城一點都不過分,那可是起死回生的靈藥啊,沒準給青年服下青年的身體馬上就可以痊癒也說不定。
兩滴血淚順著金蟾誇大的臉龐緩緩的流下,老人的腳步也不自覺的越來越快。
血淚已經流到了金蟾的嘴邊,老人離目標地點還有一段距離,他已經等不及了,手中的情絲淚準金蟾背後的一棵灌木的枝椏甩了出去。
情絲淚那麼細但是在空中飛舞的卻十分平穩而且悄無聲息。
在情絲淚經過金蟾餓時候金蟾緊閉的雙眼突然jǐng覺的睜開了,還好就這一瞬間的功夫前端的抓鉤已經飛出了金蟾的實現,蟾族最大的弱點就是它們的眼睛習慣於捕捉活動的物體,對於靜止的事務卻如同瞎子一般,現在在金蟾的眼前只有髮絲細的金屬線跟靜止的東西沒有任何的區別,所以金蟾眼球jǐng覺的轉了兩圈什麼也沒有發現,但是剛剛的jǐng覺讓金蟾也沒有再次閉上眼睛,而是將視線死死的釘在對面的王蛇身上注意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情絲淚嵌入了灌木中,老人慢慢的調整角度將細絲放到了金蟾的下顎處附近剛好趕得及一滴金蟾血淚落下,滴在了金屬絲上懸掛住了。
成功了!老人差點興奮的喊出聲來,硬是用自己的右手緊緊的捂住了嘴。
慢慢的蹲下身,金蟾血淚就順著金屬絲慢慢流向了老人。
老人連忙將那個藥瓶拿了出來將瓶蓋開啟在金屬絲的終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