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了毒包上了紗布穿好襪子和鞋,羅既說送她回家,白漾這回沒招了,與其在這兒毫無意義的待一晚上還不如坐車回去。
送白漾到了家門口羅既說天晚了就不進去坐了,白漾說別自作多情,本來沒打算讓你進門。
白漾就是心疼她的羽絨服,但願有同事還記得那是她的衣服幫她收起來了,三千多呢,她咬碎了一口烤瓷牙才決心買的。
第二天上了班彎著足弓跑進辦公室,剛想大聲疾呼就見自己那黑色羽絨服靜靜地搭在椅背上,白漾第一反應就是衝過去摸出錢包,還好,照片還在。
問了一圈,結果誰也不知道是誰拿回來的,他們說當時玩瘋了根本沒注意白漾啥時候離開的,哦,對,聽到這句白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