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請王爺安,王爺吉祥!”
莊親王有些驚訝了,認得自己?
“你叫什麼?”
“卑職袁橋。”
等了這半天功夫,莊親王的火氣也小了不少,那周圍看熱鬧的也早被侍衛們攆走了,把袁橋招到近前。
“袁大人,今兒本王出外城來逛逛,沒想到遇到一個詛咒本王無嗣的,當時本王就要拿了他,可一幫子刁民還都護著那人,本王人少力寡,只能先退一步。待本王的隨從領了侍衛來拿人時,這幫子人都說那人已走了,本王就不太信,正準備著人尋步兵統領衙門來捕人呢。”
袁橋弓著身簡直恨不能把自己縮沒了。
“能不能請王爺說說這事情的具體經過,卑職也好為王爺把那人找出來?”
莊親王自不會親自解說的,那先前跟著的長隨就一五一十把事兒這麼說了,當然,莊親王罵人的話就春秋筆法地帶過了。
袁橋一聽,這也沒什麼,就是一個算命的說王爺無嗣,可這位莊親王還就有嗣,於是,這就成了變相的詛咒了,最後,都在火頭上,這就較上勁兒了,那位,贏了一場,跑了;這位,輸了一場不樂意,領了人回來找場子。
168悲喜
袁橋覺得今兒這場鬧,壞就壞在輸的是親王,贏的是百姓,如果反過來,反侄沒什麼事兒了。
袁橋低著頭思量今兒這事兒怎麼善了。
那邊被莊親王貼身長隨拎出來的百姓一看這官老爺見了那位趙鐵口斷了的絕戶居然跪下了,便都知道趙鐵口走時的話果然又準了。便在一邊攪攪攘攘想上前又畏畏縮縮地不敢上前,一時不得消停。袁橋正頭痛呢,聽到被困百姓這邊有了動靜,轉了轉眼珠。
“王爺,那邊的百姓有些響動,不知是否想起些什麼,您看要不然把人提過來問問?”
莊親王自然也是聽見了的,聽了袁橋的提議也就允了,一群百姓被帶到了莊親王跟前。
袁橋把話又問了一遍,百姓也都據實說了,最後,那個口齒伶俐被眾人推出來的青年人又道:“大人,那位趙鐵口在草民們這兒賃著房子住了好些年了,平日算封相面都是極準的,今兒這位貴人走了後,趙鐵口就說,他今兒得罪了權貴這京城是不能呆了,又與草民們說,如果這位貴人再回來問他的事兒,也不需草民們替他隱瞞,只需問什麼答什麼就成。”
袁橋想了想,“趙鐵口?可是賃了王老二家房子的趙鐵口。”若是這人,在這一帶還真有幾分名氣。
那被推出來的青年人陪笑道:“大人記性可真好。可不就是那位嘛。大人也知道,這趙鐵口素來是個鐵口直斷的。”
莊親王見下面跪著的百姓個個戰戰兢兢,語不成句,唯有這個青年人還能說出個囫圇話來,本來看著這青年人還順眼,可聽得青年人這話卻一下不樂意了。
“那個袁大人,你和這些人說說,爺府裡有嗣無嗣?”
袁橋趕緊躬身道:“府上的貝勒爺那在皇上面前也是數得著的得用人兒,京城又幾人不知呢。”
莊親王得意道:“你和地上那些個被江湖術士愚弄了的百姓說說,爺這是不是有子有孫!”
袁橋又趕緊奉承兩句爺不僅有子有孫,且子孫個頂個有福氣有能耐云云。
地上的百姓聽了袁橋的話,便知道這位貴人現在還真就有後呢,其中一個上了年紀的提醒那年青的。
“六子,趙鐵口走的時候不是留了句話?你跟這位貴人說說。”
六子一下想起來,趕緊又對著袁橋道:“趙鐵口走時留下一句話給這位貴人,草民方才嚇得差點兒忘了。”
袁橋看看那邊坐著的莊親王,問道:“說什麼了?”
六子道:“趙鐵口走時,說草民們只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