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軍心sāo動,呂義一邊打發孫觀下去準備馬匹,乾糧,一邊傳令全軍,通知了這件事情。
隨即,又跟臧霸商議了一下,要抽空整編城中的泰山軍。
忙忙碌碌下來,轉眼就到了晌午。用過午飯。孫觀忙著趕回泰山去,飯也不吃,只帶了一塊麥餅,牽了戰馬就走。
呂義帶著眾將相送。一直看到孫觀的馬匹消失在眼前,依然沒有回城的意思。只是按劍立於城頭,臉上,若有所思。
陪同在一旁的陳宮,臉sè露出遲疑之sè,徐徐道:“主公,老夫恐怕,孫將軍此去未必能夠成功。”
“還望軍師教我!”呂義微微一笑。陳宮這是話中有話的啊,表面上是擔心孫觀,其實,是在委婉的指出,自己的先禮後兵之計,並不可行。
見呂義沒有生氣的意思。陳宮微微點頭,語調也高了一些,沉聲道:“我軍雖jīng,卻少。泰山諸將人眾,糧多。加之泰山諸軍,多是賊寇,所謂人為財死,要他們老老實實的交出吃下去的錢糧,我恐怕,他們未必肯!”
“公臺所言,深得我心!”呂義微微的點了點頭,事實上,他壓根兒就不希望那群泰山軍投降。之所以先禮後兵,不過是為了安撫住臧霸與孫觀,這兩個新收大將的心罷了。
“主公明知如此,為何…。。為何…。。”陳宮大驚。說得話都有些結巴了起來。
張遼高順也是大惑不解,滿臉好奇的豎起了耳朵。
“很簡單,軍師可知,在我的老家,曾經有過一個名言:面帶微笑,不忘帶跟棒子!”呂義笑眯眯的道。手中的劍,卻是按的更緊了。
這是什麼意思?
陳宮隱隱的覺得自己察覺了什麼,卻是始終抓不住那絲頭緒。。
呂義卻不給陳宮深思的機會,眼看著城牆下亂糟糟的泰山軍漸漸的整編完畢,臉sè一冷,沉聲道:“張遼,高順,聽令!速速召集眾將士,城外列陣!”
“諾!”
張遼高順渾身一激靈,略略拱手,飛速的奔下了城頭,不多一會兒,千餘幷州殘軍排著整齊的軍陣,殺氣騰騰的衝出了城門。
“主公,你這是……。”陳宮震驚,感覺自己的腦子似乎不夠用。
“備戰!殺敵!”
呂義冷漠一笑。楊劍出鞘,直指城外數千人馬。
“主公!”
“主公!”
“主公!”
城外,數千士卒刀劍高舉,發出震天的歡呼之聲。
第二十五章 懸賞令
琅琊以北,徐州與青州交界的地帶,自黃巾之亂開始,就是一處混亂之地。這裡不單單有著數量眾多的黃巾殘部,還有各路山賊潰兵嘯聚的最佳場所。
其中,泰山軍則是這裡最大的一股勢力,當之無愧的無冕之王。
孫觀急於立功,一路上頂著刺骨的寒風,不斷的趕路。只是一rì一夜,就從莒城趕回了自己駐軍的地方。
但是出乎孫觀意料的是,他的營地裡面,早已經等著一個人。他的親兄弟,孫康。
孫康三十餘歲。面容白皙,笑容可掬。冬rì的天氣十分的冷。一身熊皮的大氅緊緊的裹在他的身上。身後十步之外,還擺放著一個黃銅的炭盆,破碎的木炭火苗正旺。紅彤彤的驅散了四周的寒氣。
“兄弟,臧帥怎麼說?”
沒有任何的寒暄,一見自己兄弟一人歸來,孫康沉下了臉,臉上露出失望與疑惑的神sè。忍不住問道。
“哼!就你一個人來?”
兩兄弟的關係,似乎真的很差。孫觀跳下戰馬,把馬韁交給營中早就伺候著的馬伕,自顧自的抖著身上的塵土。
“自然不只我一個,其餘的泰山軍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