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袁譚怎能不歡喜。
在看呂義的目光,越發的親切。覺得呂義真正是赤誠之人,他還在謀劃著如何分化幷州軍,人家乾脆就把幷州軍整個的送給你。
繞是袁譚疑心病重,也覺得有些愧對呂義。
呂義卻是毫不在意,大義凜然的道:“自然是真的,我們幷州軍,早晚是歸順大公子的麾下,若不是礙於叔父的遺願,呂義現在就能歸順大公子了!不夠,大公子,此事關係重大,你看,我們是不是該跟郭軍師商議一下啊…。。”
呂義實在不忍心袁譚太過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忍不住提點道。
“對,對,此事關係重大,我這就問問軍師!他一定會同意的!”袁譚徹底的興奮起來,趕忙起身,急衝衝就跑去找郭圖了。
呂義冷笑著看著袁譚消失的背影,狠狠的呸了一聲。“除非那郭圖傻了,才會答應這個建議。好你個袁譚,這麼快就想打我的主意,我們走著瞧!”
憤憤詛咒了袁譚全家十幾遍。呂義才跑去安睡。潛意識裡,他還是希望郭圖會糊塗一把,若真是按照他方法,可以說,不費吹灰之力,整個青州就要落入自己的手中了。
再一想到這個主意本該是劉備用來應付劉表的,呂義的心中又是凌然,覺得對於劉備,自己以後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一夜無話。
第二天,大軍離開田莊,繼續趕路。袁譚的治所在臨淄,不過他現在大軍,卻全都雲集在北海城中。
於是呂義只好跟著袁譚先往北海趕去。
穿過了重重山林,人煙總算是密集了起來。有了城鎮,鄉村。曠野裡,還是不是能夠看到行走的馬隊。
這些馬匹,很多都是遼東從海上運過來,都是筋骨強健。若是放在南方,可以作為不錯的戰馬,但在北方,這樣的馬匹一般都是用來代步。
繞是如此,呂義看著那些馬兒,還是會忍不住流口水。狼騎兵的戰馬雖然也是遼東戰馬,但落在泰山軍手上的,多數都已經偏老。
若能有一群更加雄壯的戰馬,狼騎兵的威力無疑更加的強大。
想到這裡。呂義急忙策馬跑去找到袁譚,詢問馬匹的事情。
袁譚昨夜沒有睡好。呂義見到他時候,袁大公子還盯著兩個黑眼圈。見到呂義過來,袁譚還以為呂義是詢問昨夜的事,神態不由有些尷尬。
昨天夜裡,袁譚已經與郭圖連夜商議過呂義的提議了。老實說,袁譚極其心動,郭圖卻以呂義新降,其心不明拼命反對。
當然,在不為人知的內心深處,郭圖害怕陳宮得到袁譚信任,取代他的位置也是一個重要原因。
所以,見到呂義,郭圖立即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呂將軍,我久聞陳公臺的大名,只是為何近rì去不見他呢?”
呂義愣了愣,搞不懂郭圖好端端的幹嘛提陳宮,難道連自己的軍師牆角也要挖,那太過分了。趕忙道:“陳軍師近rì感染了風寒,身體一直不好,還在軍中調養,怎麼,郭先生要見他嗎,我立刻叫他過來!”
“呵呵,不必,不必,公臺既然有恙,我改rì當親在去探望,怎能讓他過來呢?”郭圖微微一笑,輕捻鬍鬚,作出一副名士的風範。
心中卻恨不得陳宮早死,哪裡肯讓袁譚與陳宮見面。
呂義見到郭圖這樣說,微微的鬆了口氣。以為郭圖只是隨口一問,是自己多想了。
“子誠啊,你找我何事?”
經過了昨夜的事情,袁譚雖然被郭圖勸住,沒有贊同呂義的提議,但對呂義的個人好感,無疑要提升了很多。
於是開始稱呼呂義的表字。
呂義微微一笑,開門見山道:“大公子,你在青州,有很多戰馬嗎?”
“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