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他卻不得不立即起來,跟著袁譚前往大將軍府,因為袁紹曾經答許諾,誰獲得比武勝利,他就封誰為將軍。
這讓呂義驚喜又踟躕。
驚喜的是,這個將軍,不再是他自封的,而是能夠得到朝廷親自承認,是真正的官職。只是若是接受,呂義的身上,註定會被打上袁家的記號。這與他將來的謀劃,恐怕會有一些出入。
不過袁紹的意志,絕不是現在的他能夠左右,他只能一路苦著臉,跟著袁譚前往領取官印。
“子誠,你怎麼苦著臉!”走了一路,袁譚興高采烈,呂義卻是愁雲慘淡,這讓袁大公子覺大是掃興。不滿的說道。
呂義嘆氣,沉聲道:“大公子不懂,我剛才想起遠在許昌的家人,不知道她們過的可好,怎麼高興的起來!”
“原來如此,子誠,是我不對,不該勾起你的傷心事!”袁譚動容,越發覺得呂義重情重意,不敢在隨意嬉笑。
呂義原本隨口一說,卻不想說到痛處,也跟著沉默。就這樣,大街小巷,無數人歡天喜地,
呂義與袁譚卻是苦著臉,一副要死的悲慘模樣,趕到了大將軍府邸。侍衛雖然覺得驚詫,還是不敢阻攔,慌忙進去通報。
不過一會兒,就見袁紹盛怒而出,身旁還跟著袁尚,審配,見到袁譚同樣苦著臉,怒聲道:“我兒,你也聽說了河內之事嗎!”
袁譚莫名其妙,正要張口。呂義卻是眼睛一亮,急忙怒道:“沒錯,真正是豈有此理!我與大公子聞聽,皆是怒急!”
“既然如此,你們也隨我過來!大家一起商議!”袁紹一聽,看向了袁譚的目光越發不同,終於有了一絲欣喜,然後讓兩人跟著他一起去書房。
袁譚越發疑惑,忍不住拉了拉呂義衣袖,低聲道:“子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來那官印的,幹嘛要生氣?”
呂義直翻白眼,怒道:“我哪裡知道,不過大將軍發怒,我們自然要發怒,到底是什麼事情,我們過去聽聽不就知道了!”
“原來如此,還是子誠厲害,能夠洞察先機!”袁譚作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趕忙屁顛屁顛的跟著袁紹。
呂義心中好奇,隱隱的,他似乎猜到了一點什麼。眼神有著一絲火熱,也跟著走了過去。
眾人在書房坐定,袁紹餘怒未消,沉聲道:“那楊醜可惡!不但以下犯上,刺殺自家主公,竟還敢將兵投靠曹孟德,實在可惡至極!”
“主公無須動怒,那張楊素來軟弱,被部下反叛只是遲早的事,如今我們該擔心的,是如何能夠阻止楊醜投靠許昌。絕不能被曹軍佔據河內!”
審配臉sè發寒,大聲說道。
接下來的話,呂義已經不想去聽了。他完全被這個驚人的訊息鎮住了。
建安四年,河內張楊部將楊醜謀反,並其眾,將兵以向許昌…。。
這是一個驚人的訊息,若是傳了出去,足以震驚整個河北。河內張楊,明面上自立一方,事實上,他卻是作為袁紹的附庸,鎮守河內。阻撓曹cāo收服司隸。
誰也沒有想到,就在袁紹要徹底攻滅公孫瓚的特殊時期,河內張楊卻是突然被部將殺死。
呂義從中嗅出了一絲絲yīn謀。這樣的佈局,這樣的手段,幾乎,就是下邳幷州軍的重演。
這是曹cāo的手段。
“看來,袁紹在謀劃許昌,曹cāo也在防備著袁紹!”
呂義淡淡的想著。又是看了眼袁紹。只見他面有怒氣,顯然被河內的驚變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河內距離鄴城不遠,若是被曹cāo得到,不單單對於鄴城,就是整個幷州,都會受到威脅,偏偏,袁紹就是惱怒,卻無計可施。
“幷州的匈奴人最近很不老實,還要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