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些俘虜怎麼辦?”
張遼皺著眉頭,走到了呂義身邊,孟津城更有兩千餘守軍,幷州軍殺了一些,跑了一些,投降的曹軍,也有好幾百人,這些人跟在身後,拖拖拉拉,很是讓張遼皺眉。
“坑殺了吧!”
有陷陣士建議,滿臉都是厲sè。幷州軍與曹cāo有大仇,很多人看向俘虜的目光,都是不善。
這讓數百名俘虜嚇得臉sè發白,一直戰戰兢兢,更有人在痛哭。
呂義也看到皺眉,但是坑殺俘虜,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想做。呂義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放這些人一馬。
畢竟,官渡之戰眼看著要爆發,萬一自己把曹cāo的兵馬殺的狠了,曹cāo要對付起袁紹來,不是更加的被動。
所以,走出孟津沒多遠,呂義就命人鬆開俘虜,讓他們自行離開。
對於此,一群陷陣士儘管很不解,但都是沒有反對,忠實的執行了呂義的軍令。
河灘之上,曹軍的屍體層層疊疊,一群寒鴉已經血腥而來,歡快的飛了下去,大口的啄食著血肉。
呂義等人一過來,它們立即豎起了毛髮,張開翅膀,站在死屍上嘎嘎的叫囂,充滿了威懾。
河岸邊,一艘艘戰船也是停靠在哪裡,因為沒有人照看,很多大船已經被水流衝的歪斜,在輕微的搖晃。
“主公,我有個主意!”看到那些大船,張遼的眼中,露出一絲思索之sè,開口道:“我想曹仁之所以把這批大船送回來,恐怕是害怕我們偷襲,燒了他的大船,為了以防萬一,不如我們索xìng一做到底,再次殺過去,連他對岸的大船也是燒掉!”
呂義眼睛一亮,也看著那些大船,微笑道:“張叔此計甚好,我倒要看看,沒了軍糧,大船,那魏續還能跑到哪裡去!”
“那賊子,河內,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一聽魏續之名,在場所有人都是咬牙切齒,恨不能立即衝過去,把魏續大卸八塊。呂義同樣如此,他沒有耽誤,帶著人迅速登船,然後朝著黃河到對岸奮力划動。
北岸,
曹仁大營。史渙的眼皮一直在狂跳,他索xìng放下了竹簡,有些煩躁的站起身來,在原地踱來踱去。
他有一種心悸。
自從他建議曹仁把戰船大部分送到孟津,史渙的心中,就老是覺得有些不平靜。
“也許是我多心了吧!”
史渙搖頭失笑,看了一會兒帳外忙碌計程車卒,隨即打算重新坐下,準備靜心看書。
與此同時,河面上,數十艘大船正在一點點的朝著曹營靠近。戰船之上,陷陣士的神情都很是肅穆。
這一次偷襲曹營,誰也不清楚會遇到什麼事情。畢竟,對於北岸的曹仁,、大家幾乎都是一無所知。
但是呂義還是決定按照張遼的計劃,過來看一看,若是曹仁主力已經走了,他就偷襲,若是曹仁還在,就適當羞辱此人一番。
反正他們是在河上,呂義絲毫不擔心暴怒的曹仁,會跟自己來一場水面決戰。那太不現實,在北方打水戰,就跟在南方用騎兵對決一般罕見。
“主公,你看,前面就是曹營了!似乎人數不多!”張遼立在船頭,指點著對岸的曹營,神sè很是興奮,他摸了摸脖子,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似要狂吼。
呂義卻是扭頭,看了眼孟津的方向,此時,大火剛剛燃燒不久,雖然煙塵沖天,但是還沒有飄過對岸,曹營一時半會,並沒有發現他們後路已失。
這讓呂義稍微鬆了口氣,隨即振作jīng神,手中長刀朝前一指,大喝道:“全速前進,攻打曹營!”
“吼!”
一群陷陣士,聞言立即興奮起來,紛紛撕裂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