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譚的神sè,總算是稍微舒緩了一些。見好就收。朝著呂義笑道:“子誠,河內戰事,就拜託你了~!”
“大公子放心,我就拼了xìng命,也要讓大公子揚眉吐氣,樹立軍中的威信!”
呂義一抱拳,鄭重的朝著袁譚行禮,隨即大步流星,走下了城頭,朝著城外走去。
城外,空曠一片,早已經被人清理出一塊巨大的空地,供兵馬出行所用,地面之上,還散落著許多的梅花。就在一rì之前,袁紹已經帶著大軍,重新前往幽州,要給予公孫瓚最後一擊。
呂義還記得袁紹出兵之時,萬人空巷,世家豪族雨聚,皆是頂著寒風,來為袁紹送行。
等到今rì,輪到幷州軍出兵,卻是城門冷清,大地之上,不過殘落著昨rì的殘花,城頭之上,也唯有袁譚,帶著幾個親衛過來送行而已。
場面顯得冷清又悲涼!
“呂將軍啊!”
呂義走下城樓,踩著滿地的殘花,龍行虎步吵著街道行走,一個挑著胡餅的老者,卻是從小巷邊走了出來,他臉上帶著激動,再向呂義招手。
“老丈,你怎麼來了?”
呂義笑著上前,與老人親切打招呼。這是一個可憐的老人,兒女死於戰亂,只能賣胡餅餬口,呂義與他,不過是匆匆過客,本以為今生都不會再相見,誰能想到,在這裡,盡然又是重逢。
“老人家,可是城中的兵痞又欺負你了,不要怕,我為你做主!”呂義走了上去,並不嫌棄他衣衫襤褸,握住了他的手,與他攀談。
“呵呵。。。。。有了將軍上次出手,那惡卒那裡還敢惹事,老漢今rì過來,是聽說將軍即將出兵,特意做了一些胡餅,送於將軍,祝將軍早rì打個大勝仗!”
老人顫巍巍的拿出幾個胡餅,上面還冒著熱氣,散發出一股香氣,讓人忍不住嘴饞。為了保持胡餅的溫度,老人甚至不顧自己的衣衫單薄,用厚實的布匹嚴實的蓋著,自己卻是凍的麵皮青紫,渾身都在哆嗦。
呂義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流,萬人送行又如何,世家雲集又如何,在這一刻,都比不上老人送上的這幾塊小小胡餅!
懷揣著熱氣騰騰的胡餅,呂義快步出城,一群狼騎兵,立即挺直了胸膛。這裡面,很多人都是一路跟隨他殺出來的幷州老兵,有騎兵,有陷陣士,但是這一刻,當他們騎上戰馬的時候,通通只有一個名字:幷州狼騎!
“主公!”
張遼,高順,臧霸,陳宮紛紛過來,與呂義見禮,一別多rì,眾人都很感慨,但面對兩千赳赳狼騎,人人的眼中,都是露出一絲歡快。
陳宮更是眼眶微紅,哽咽道:“老夫沒想到,今生還能看到幷州狼騎重現,這一切,都是主公的功勞啊,是老夫無能,害的主公受了委屈!”
呂義大笑,拍了拍陳宮的肩膀,沉聲道:“什麼委屈不委屈,為了重建幷州軍,我受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要知道,這不僅僅是我叔父的意願,我個人的希望,幷州軍,是我們每個人的希望!”
“主公說的沒錯,幷州軍,是我們的希望!”
呂義的話,令很多人熱血沸騰,臉上重新恢復了笑容。只是大家大笑的時候,人群之中,卻是橫插進來一批黑馬,蠻橫的把眾人擠開,然後親暱的把低下頭,去舔呂義的臉,
這是多rì不見的烏雲駒,它這回也跟著過來,見到呂義,顯得很是高興。烏雲駒的身上,已經備好了全副的馬具,它張口,咬住了呂義的手臂,示意他上去。
呂義立即大喜,覺得降服後的烏雲駒乖巧了許多,總算是少了一些野xìng。他立即翻身,一躍上了馬背,然後橫刀立馬,遙遙注視城頭的袁譚,大吼道:“大公子,我去了!”
“子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