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啊!”呂義大驚,他怎麼就沒有看出來,這女人竟然如此狠辣,連親夫都要謀殺!
“什麼駙馬,我袁菲的夫君,豈能是這等貪生怕死之徒!再說,我跟他雖然有婚約,卻是還沒有成親,他算哪門子的駙馬!”
袁菲滿臉寒霜,嫵媚的雙眸之中,毫不掩飾的帶著一絲殺氣。她一聲喝斥,驚醒了附近的羽林軍,頓時,數個羽林軍朝著那群袁軍衝了過去。
然而就在此時,一陣馬蹄聲卻是從後面傳來,呂義扭頭一看,就是見到一個青年公子,身穿華服,面上傅著厚厚的脂粉,從遠處迎了上來。大聲道:“原來是公主殿下來了,怎麼也不派人通知我一聲?”
“黃琦,這不是要領兵攻山嗎,為何卻是隻是讓士卒叫喊,卻不見你的蹤影!”
見到黃琦竟然從山外而來,袁菲臉上徹底的冷了下去,滿腔的怒火,帶著的胸前的軟銀甲都是高高的聳起。
黃琦臉sè一變,袁菲到底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如今,卻是當著眾人的面呵斥於他,黃琦的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惱怒的神sè。
尤其是見到袁菲跟呂義靠的很近,黃琦的臉上,更是露出了一絲殺機,他不敢對著袁菲發火,卻是狠狠的看著呂義,發作道:“大膽匹夫,你是什麼身份,敢與公主並排而立,見了本駙馬在此,竟然也不知道行禮,來人,給我掌嘴!”
“諾!”
黃琦身後,數個袁軍戰將立刻冷笑著大步上前,朝著呂義撲了過去,其中一人衝動最快,策馬來到呂義身邊,揚起一巴掌,就是朝著呂義扇了過去。
這名戰將知道黃琦在公主哪裡受了氣,是在間接發作,真的是一點也沒有客氣,巴掌帶風,力道用了十足!
烏雲駒上,呂義卻是神sè不變,面對那打過來的巴掌,不閃也不避。但是他的身後,卻是閃電般的衝出一道火紅的身影。
隨即,一個比那戰將更加迅猛的鐵掌,碰的一聲,抽在了那人的臉上。
“啊!”戰將慘叫,整張臉都是被打的稀巴爛,滿口碎肉與牙齒亂飛,竟然是直接被張遼一掌抽飛了出去。
“可惡!”
“反了天了!”
“竟然還敢動手!”
黃琦身邊,一群袁軍戰將都是震驚,看到自己同伴的慘樣,內心有著強烈的恐懼,然而隨後,就是無盡的憤怒,朝著呂義破口大罵。
一身鐵甲的呂義,普普通通,眾人都是沒有見過,自然不會把呂義放在眼中,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的部下,卻是重傷了他們一個同僚,這自然讓這群袁軍戰將怒氣填胸。
“把他抓起來,立即斬首!”
“此人觸犯了軍法,以下犯上、,有大不敬之罪,必須就地格殺!”
數十名袁軍戰將都是咆哮起來,大聲招呼遠處計程車卒圍攏過來。
“哈哈哈……”呂義大笑,他沒有招惹黃琦,結果此人只是因為在袁菲哪裡受了氣,就遷怒於自己,泥人都是三分火,更何況是他!他抬手,示意張遼退下,然後寒聲說道:“你們也配與我講軍法!明明是這黃琦對我出言不遜,甚至想羞辱於我。難道還不允許我的人還手了?”
“哼!我是什麼身份,你是什麼身份,我用的著羞辱你!只是。你先是對本駙馬不敬,隨後又縱容手下行兇,今rì我不斬你,豈能服眾!”
黃琦冷冷一笑,見到袁菲沒有勸架的意思,心中膽氣更壯,原本,他只是要教訓呂義一頓,發洩一下心中的怒氣。
可是張遼出手,重傷了他的一個手下之後,黃琦的心中,對呂義就有了殺心。他朝著附近的手下微微示意。
“殺!”
數十個戰將,一起下馬,朝著呂義殺去,要把擒殺。山中馬鬥不便,所以眾人都選擇步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