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與楊弘的二人,立即就是變了臉sè。
楊弘是震驚於張繡降曹這個訊息,驚呼道:“怎麼可能,張繡可是殺了曹cāo的長子與大將典韋,如此血海深仇,曹孟德能夠讓張繡投降?”
“不然,曹cāo乃是雄主,張繡投降,對他有百利而無一害,豈會在意一些私仇?我料曹cāo定會接受張繡投降!”劉曄臉sè凝重的說道。
陳宮也是點點了頭,沉吟道:“這正是老夫擔心的,張繡若是降曹,許昌的兵馬很快就會過來援助宛城!至於前往上庸的使者,
肯定是去向劉表求援,至於透過武關的人馬,卻是有些問題,難道是向長安求援?若是如此,我軍必將面臨三面圍攻,一個不慎,就要全軍覆滅!”
“全軍覆滅?”呂義一聽陳宮的話,心中莫名發寒。南陽這塊地方,實在太敏感了,剛好夾在曹cāo與劉表之間,又跟關中相通。
恰恰這三個方面,自己似乎都是得罪了,難道,莫非要自己放棄進入關中,改為攻打上庸?
可是上庸不過小城,雖然險要,可是人口稀少,根本無法養兵,再說,他謀劃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進入關中,奪取那塊理想之地,若是半途而廢,心中怎能甘心!
“子揚,依你之見,我軍如今該當如何?”呂義看向劉曄,如今也唯有依靠這個淮南奇士了。
劉曄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皺著眉頭,起身在大帳之內來回走了幾圈,隨即露出一絲笑容,讚道:“賈文和果然好計策!主公,若我所料不錯,賈詡肯定讓張繡秘密降曹,如此才能請的劉表援軍,只可惜,劉表如今正要全力防守孫策,恐怕抽不出援軍,所以,這一路只是疑兵,真正的援軍,還是許昌的曹軍,與華yīn的段煨這兩路兵馬身上!”
“等等!子揚,你該才是說那屯駐華yīn的人是叫段煨?”
呂義忽然眼鏡一亮,腦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打斷道。
“沒錯,是叫段煨,此人才能平庸,部下卻有數千,算是關中諸將中的一員!主公認識這人嗎?”劉曄疑惑的看著呂義。
“不認識,不過也不陌生!”
聽說華yīn的屯兵的真的是段煨,呂義忍不住有一種大笑的衝動,關中諸將,少說有十餘股,呂義真正記住的也就是三個人,其中兩個,是馬騰與韓遂。
還有一個,就是這段煨。
說起段煨此人,就不得不說一下賈詡了,長安之亂,天子東遷,賈詡卻是沒有隨著太天子進入洛陽,而是留在華yīn段煨處。
只是後來段煨對賈詡太忌憚,賈詡不得已,只能投靠張繡,反而把家小留在了華yīn,拜託段煨照顧。
這可是個絕對的秘辛,也是呂義偶爾看史書上,才發現的,估計當今世上,很少有人會知道此事。這也附和賈詡狡兔三窟,先家後國的原則。
若是自己能夠在張繡降曹之前打敗這段煨,奪取華yīn,豈不是能夠俘獲賈詡的家小,到時候,有了賈詡的家小在手,然後以兵馬逼迫,張繡未必不會投降自己!
想到這裡,呂義的忽然感覺全身發熱,血液沸騰。那可是賈詡啊,若是自己能夠得到這個毒士,在配合劉曄的奇士,即使遇到諸葛亮,又有何懼!
“主公,你可是想到了破敵的辦法?”劉曄見到呂義眉飛sè舞的樣子,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哈哈哈…。卻是有了一條破敵妙策!只是此事我也說不準,來人,先傳我軍令,命張遼趙雲帶領騎兵,給我圍困宛城,其餘人等,全軍改道,前往武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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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西涼軍軍帳之內,張繡正與賈詡商議軍情,宛城本就沒什麼拿的出手的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