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臣服。
呂義哪裡肯讓段煨跪拜,慌忙下馬,親手攙扶住就要下跪的段煨,沉聲道:“段將軍不需如此,在下久聞將軍大名,只是恨不能一見也!”
段煨也順勢起身,神sè複雜道:“老朽不過一文人,何敢當的將軍二字!華yīn城中,老夫還有部曲萬人,情願率眾,歸於呂將軍帳下!”
“能得將軍相助,實乃我之幸也!”見到段煨如此識趣,呂義終於是露出滿意的笑容。不愧是能夠割據華yīn的人。
能夠以文臣之身,在關中諸將中取得一席之地,此人,極為識時務!算的上一個人才。只是對於段煨所謂的萬餘部曲,呂義就有些嗤之以鼻了。
這萬餘部曲,裡面的水分實在太大,明顯是段煨為了顯示自己的分量,故意誇大。呂義心知肚明,卻也不好揭穿。只是淡然一笑,在段煨的邀請下,帶著大軍進入華yīn縣衙之中。
段煨陪在一旁,看到呂義做到曾經屬於他的座位,心中微微有些不是滋味,但很快就調整好心態,恭順問道:“呂將軍此來,可是有意奪取關中嗎?”
“算是!”呂義模糊的回答道,反正他要奪取的地方,與關中也靠的很近。不過呂義現在可沒有心思給段煨講述自己的戰略。略微寒暄了幾句,就直奔主題道:“段將軍,不知道賈詡的家人,可在城中?”
段煨臉sè一變,有些驚訝的看了呂義一眼,還是老實說道:“沒錯,文和的家人就在我的府中!將軍若是要見,老夫這就叫他們出來!”
“不用了!傳令,派五百軍兵,保護賈詡的家人,不得有任何閃失!”
聽到賈詡的家人果然在這裡,呂義心中大定。臉上也是露出一絲興奮的神sè,隨即,他又是扭頭,看向了一旁神情忐忑的段煨,臉上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
…………。。
宛城城頭。
就在幷州軍攻佔華yīn的時候,城樓之上的賈詡忽然眼皮一跳,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不由的煩躁的在城樓上走來走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一種感覺,只是賈詡總是感覺城外的騎兵不對勁,很不對勁!
可是到底哪裡不對勁,他又是說不出來,雖然城外只有三千重甲騎兵,可是吃了一次虧的張繡,絲毫不敢派出探子出城,只是打算死守宛城,坐等四方援軍。
見到賈詡煩躁的在城頭走動,張繡不由感到奇怪,賈詡一向是鎮定從容,古井不波,他還是第一次看到賈詡如此的煩躁。
“軍師,可是城外的騎兵有什麼不對勁嗎?”張繡好奇的問道,又是看了一眼城外時不時出現的重騎兵,眼紅不已。
“主公,老夫也說不上來,我只是覺得事情很不對勁!城外的騎兵太安靜了,這不像幷州軍的作風!還有呂義的步卒,已經過去兩rì,卻是遲遲不見動靜!”賈詡語氣凝重的說道。
“哈哈。。。。。。軍師,恐怕是你多慮了。只要我們死守宛城,任由呂義萬千計策,對我們也是無用,至於他的步卒遲遲不見蹤影,我想,可能是聽聞我們的援軍到了,跑去堵截了!”
屈指彈了彈身上飄落的一縷灰塵,張繡很是輕鬆的道。
“援軍?援軍!”賈詡的神sè,卻是更加的凝重了,他喃喃的重複了幾遍援軍兩個字,忽然,賈詡的臉sè大變,叫道:“不好,幷州軍是去攻打武關了!”
“什麼?”
張繡也是滿臉震驚,繼而又是不信,搖頭道:“怎麼可能,武關之地,可有段煨三千jīng兵鎮守,呂義豈能攻下!”
“不然!幷州軍中,多有猛將,部下善戰之士無數,武關沒有大將,只是憑藉段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