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怎麼會如此?探子不是說幷州軍只有千餘兵馬在城中嗎?我更是命了楊柏率兵支援,難道一萬大軍,還無法打破千人的疲兵?”
張魯滿臉都是震驚,感覺不可思議。
閻圃卻是苦笑著搖頭,嘆氣道:“雖然是兩路進兵,不過楊將軍到了中途,突然領兵撤退,以至沒能與張將軍形成夾擊之勢!我恐怕,楊將軍是中了呂義的疑兵之計!”
“疑兵之計?楊柏,蠢貨!那呂義不過千餘兵馬,狗屁的疑兵!此人誤我啊…。。”張魯一聽,差點沒有氣的吐血。
如此明顯的計策,楊柏居然還上當了,此時張魯殺了楊柏的心都有了。
楊任的臉sè也有些不好看,想了想,到底是自己的族人,該掩護的還需要掩護,趕忙岔開話題道:“主公,如今我們出了巴山,當速命一大將,馳援南鄭,否則,一旦呂義兵臨城下,後果不堪設想啊!”
“對,對,主公,我們必須儘快進兵才是!”閻圃也對楊任的建議甚為贊同、,趕忙對張魯勸說道。
手下謀臣武將同時這樣說,張魯更加覺得心慌,趕忙對楊任道:“既然這樣,楊將軍,你速速選擇五千jing兵,為前鋒馳援南鄭,其餘人等,也務必要抓緊趕路,爭取今ri夜間返回南鄭!”
“諾!”
事關城中家小,漢中的將領都是空前團結,很快就是挑選出了軍中最為jing銳的步卒五千人,連同一百餘馬軍,一起朝著南鄭趕去。
就在此時,南鄭城頭,守將楊柏卻是一臉後怕的看著城外的數千幷州兵馬,慶幸道:“還好,還好我們沒有進攻城固,否則定要中了幷州軍的埋伏啊!”
“是啊,是啊!將軍,如今幷州軍人多勢眾,我們還須緊守城池,等待主公的援兵才是!”城頭之上,十幾個漢中將領都是心有餘悸,看向城外在咆哮跳躍的西涼兵馬,都是背心發寒。
南鄭城外,張繡面沉如水,看到城中遲遲沒有動靜,嘴角立刻浮現出一絲不屑的冷笑,策馬橫槍,帶著兵馬緩緩的逼近城頭百步附近,喝道:“城中的人聽著,我乃西涼張繡、,識相的,速速開城投降,否則,城破之ri,爾等皆死!”
“張繡,休要誇口,我主雄兵數萬,早晚就到。豈能降你!”雖然不敢出城野戰,但是在城頭之上,楊柏還是能夠痛罵幾句的。
看著張繡靠的很近,楊柏更是突然張弓,嘎嘣一聲,一支利箭飛速的shè向張繡。只是楊柏的本事到底微弱,那箭矢在張繡三步之外,就被一槍挑飛。
但是張繡卻被這一箭給激怒了,收好鋼槍,也是張弓搭箭,閃電般的朝著城頭shè出一箭。
楊柏大驚,張繡張弓shè箭,幾乎是一氣呵成,眨眼間,他的面前就出現一個小黑點,嚇得楊柏趕忙撲到在地上。躲過了這一箭。
“哈哈哈哈…。。楊柏,你就這等本事。也想與我主為敵嗎?奉勸你一句,開門投降,還能保全宗族,若是不然,城破之ri,我當親手滅你楊家!”
說罷,張繡帶著兵馬徐徐後退。
城頭之上,楊柏卻是滿臉驚懼,覺得剛才在生死間走了一遭。連城頭都不敢上了,飛也似的退了下去,只是等待張魯援兵。
中午時分,呂義的大軍漸漸趕到。聽了張繡彙報楊柏的表現之後,不禁微微搖頭,笑道:“張魯手下,就是這些人物,竟然還連敗劉璋大軍,有此可知,益州的疲弱了!”
“呵呵,主公可是有意益州嗎?漢中一失,巴蜀定然震動,若主公得到益州,實乃立足之本也!”王平陪在呂義身邊,眼神有些炙熱的說道。
呂義卻是搖頭,看著南鄭高大的城頭,沉聲道:“漢中乃益州門戶,劉璋雖然闇弱,蜀中卻多豪傑,我們現在,還是儘快攻陷南鄭,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