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的手臂道:“果真是張別駕,呂義久仰大名,如今一見。實在快慰平生!別駕先上馬,我們邊走邊談!”
張松驚異於呂義的熱情,然後就被感動,如果說,王楷在成都說呂義看重他,張松還是當作客套的話,此時見了呂義的態度,張松的心裡,立刻就有一種被認同的成就感。
“張別駕,此乃我軍中軍師,賈詡,賈文和,劉曄,劉子揚,還是這位乃是荊州黃公高足,徐庶徐元直!”呂義指著眾人,為張松一一介紹。
事前已經得到了呂義吩咐,所以徐庶等人都是很是熱情,與張松拱手為禮,並不以張松容貌不雅就是有著絲毫怠慢。
隨即,呂義又是向張松介紹了閻圃,袁渙等人。張松一一拱手,笑上更是笑開了花,不說賈詡等人名聲在外,是張松所不能比擬的。
就說巴西閻圃,名震巴蜀,為張魯謀主,此時也是對張松熱情非常,顯得極為尊重,。這怎能不讓張松眉開眼笑。
呂義更是鄭重的指著張松道:“諸位,這就是張松張永年!巴蜀良才無數,唯有張別駕,當是第一人,你們都是文臣,可以好好親近一下。”
“呂將軍過譽了,張松不過區區別駕,巴蜀比我才能大的數之不盡,在下如何敢稱為第一人!”張松見呂義說的似乎有些誇大了,趕忙謙虛道。
呂義一聽,卻是板起了臉,鄭重道:“別駕,你可以為呂某是胡亂說的!”
“在下豈敢!”張松見呂義有些怒sè,還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呂義是在誇獎他,而他謙虛的時間似乎不太對。
呂義卻是嘆了口氣,指著賈詡等人說道:“張別駕,你看文和等人如何?”
這下張松可不敢亂說了,臉sè鄭重道:“皆當世大才也!”張松的話,令的賈詡等人都是微笑了起來。
“哈哈,那別駕可知道,當我收攏巴蜀情報,文和等人如何憑藉巴蜀眾人?”呂義隨口胡編亂造道。
賈詡等人頓時面面相覷,都是作聲不得,張松卻是被勾起了興趣,與巴蜀閉塞不同。賈詡劉曄,皆是靠近中原,都是各有名望。
而徐庶更是黃承彥的弟子,光是這個名頭就能在巴蜀橫著走,畢竟巴蜀許多人都是在荊州求學過,自然知道黃承彥的名頭。
這樣一群人,卻是對巴蜀的文武進行了評價,張松自然極為感興趣。索xing駐馬,傾聽呂義高談。
呂義卻是哈哈一笑,指了指賈詡道:“文和常說,巴蜀之地,只有三個人,他能看到上眼!”
‘哪三個?”張松聞言一驚,更是有些不忿的看著賈詡。賈詡直接就無視,面無表情,靜聽呂義的話。
呂義也不賣關子,沉聲道:“巴蜀之地,人傑地靈,但堪稱傑出的,有張松、,法正,孟達三人,其下諸如黃權王累等人,雖然有清名,到底才能還是稍差了一點,所以,文和所言,只有這三人,可與他一般,屬於最優秀的人才!不知道張別駕以為然否?”
“文和也知道法孝直嗎?”張松這次是真的震驚了,他雖然知道法正才能極大,可是並不出名,可是漢中偏偏就是重視起了法正,這怎能不讓張松驚駭莫名。
見到張松已經被鎮住,呂義見好就收,也不在談論這件事,隨便找了個藉口,請張松進入城中,然後安排宴席,為張松接風。
席間,在呂義的授意下,賈詡劉曄等人,都是與張松刻意結交,談論些文人的事情,但是令眾人驚訝的是。看似其貌不揚的張松,談論起來滔滔不絕,極有見識。
這不禁讓眾人震驚,賈詡等人更是不服氣,又把事情引向了民政,軍略,張松回答起來,也是頭頭是道,條理清晰。
這一下,不僅僅是賈詡等人驚訝了,就是呂義也是有些吃驚,這個張松不簡單啊,怪不得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