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鄭重起來,覺得其貌不揚的張松恐怕是要發達了,紛紛打定主意,以後要跟張松多多結交。
而另一部人,則是臉sè鐵青。這些人,都是益州的世家,如今卻是被迫出城來迎接一個品行不端的張松,許多人都是怒了。
黃權更是臉sè鐵青,卻是沒有辦法,只能是一言不發的站在角落處。
唯有劉璋,遠遠地看到張松風塵僕僕的趕回來,劉璋頓時大喜,心中更是火熱,慌忙策馬迎了上去,大聲笑道:“別駕辛苦了,寶物何在,快快讓我一觀!”
“主公,我們上當了!”張松自然知道劉璋關心的是什麼,心中暗笑,臉上卻是露出一副憤怒的樣子,大聲道:“主公,那呂義使的是緩兵之計,他不過是要騙我們退兵,屬下過去索要寶物,還被他羞辱了一頓!”
“什麼?沒有寶物!”劉璋聽的一驚,繼而臉sè漲紅,但他還不死心,看向張松的從人
“主公,是真的,呂賊沒有交給我們任何東西,我等一進南鄭,就給軟禁了!”這些從人,都是劉璋的親信,一想到在南鄭受到的待遇,都是義憤填膺。
“噗!”
劉璋聽不下去了,直接就是被氣的吐血,差點從馬上暈倒過去,臉上更是又怒又羞。他明白,自己被呂義耍了,幷州軍根本就沒有交出傳國玉璽的意思,只是蓋了一個印章,偏偏他竟然當真了!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一個印章給騙的不顧眾人勸阻,執意停戰,以至於錯失了佔據漢中的最好機會。、劉璋就是羞愧的恨不能自刎而死。
實在是太丟臉了,若是傳開,這絕對會成為整個益州的笑料!
一想到以後的ri子裡,每天都有人把這件事當作笑料來談論,一口鮮血再也忍不住,又是從劉璋的口中噴了出來。
附近的益州文武頓時大亂,紛紛前來攙扶劉璋。
但張松存心要讓劉璋繼續接受打擊,不等眾人把劉璋拖走,就是語速飛快說道:“主公啊、,屬下還有一件重要事情要告訴你!那呂義被朝廷封為益州刺史了!”
“什麼?”
“不可能!”
“若呂義為刺史,主公怎麼辦?”
附近的文武滿臉震驚,很多人都是呆呆的說不出話來,都被這個驚人的訊息給嚇住了,許多人半天都是回不過神來。
張松卻是不顧眾人,繼續無情的打擊道:“來的是天使!據說是呂義獻上傳國玉璽有功,天子親自下令,封呂義為益州刺史,然後讓主公返回許昌、,為宗正!”
“啊!呂賊,我劉璋與你誓不兩立!噗!”劉璋一聽呂義把傳國玉璽獻給了許昌,還得了一個益州刺史的官職,氣的又是吐了一口血,然後白眼一翻,就是氣的暈了過去。
這讓已經被震驚的眾人紛紛慌亂起來,趕忙七手八腳的扶起劉璋,又請了城中名醫調製。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氣暈過去的劉璋,才是換換甦醒、,只是他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跳了起來,拔出親衛的長劍,怒吼著殺了出來。
“呂賊,你在那裡,出來受死!我要親手斬了你!”
一邊說著,劉璋一邊血紅著眼睛,看到哪裡有人,就是往哪裡殺去。嚇得州牧府中人人膽寒,還是黃權衝上去,一把搶過劉璋的長劍,大喊道:“主公,息怒啊,呂賊欺人太,我們發兵攻打就是,定要為擒殺此人!”
“對,發兵,我要讓呂賊碎屍萬段!”被黃權攔住,劉璋眼中的瘋狂才是漸漸消退,繼而鐵青著臉、,大步流星的看向眾人道:“傳我軍令,召集所有的兵馬,給我進攻漢中,我要起手殺了那呂義!”
“殺!”看到劉璋終於肯出兵了,最高興的,某過於益州的武將了,都是興奮的呼喚起來,然後摩拳擦掌,等著劉璋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