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些羞愧之sè,他們竟然就為了這樣一個人,驚動了主公。
呂義也是感覺哭笑不得,若不是看這人言談舉止,都是不卑不亢,他還真以為碰到了瘋子了。、
但無疑這個邢徒的膽子有夠大的,居然要飯要到了自己的面前。呂義正要說話,身旁的幾個親衛已經大步走下去,就要把此人趕走、
呂義頓時打消了說話的念頭,要看此人會如何做。
出乎他預料的是,見到親衛下來拿人,邢徒卻是沒有絲毫的驚慌之sè,只是微微嘆氣,搖頭道:“人言呂刺史求賢若渴,任人唯賢,今ri看來,令人大失所望!”
“大膽狗輩,還敢辱罵主公,你活的不耐煩了!”下來的親衛同時大怒,手中的繯首刀紛紛出鞘,就要斬殺此人。
“住手!”
呂義卻是心中一動,喝止了親衛的舉動,這邢徒言談清晰,又是頗有些孤傲,倒是讓他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再試探一下也無妨,而且不過就是一頓酒飯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當即呂義就是親自上前,朝著邢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又是吩咐親衛速速準備酒飯。
邢徒的眼睛頓時就是一亮,淡淡的向呂義道謝,卻還是沒有告知身份的意思,就那麼昂然走入太守府內。
附近看熱鬧的百姓頓時譁然,很多親衛也是傻眼了。但呂義親口吩咐,誰也不敢多問,只能是飛快的下去準備酒菜。
呂義則是親自陪著這個邢徒,進入正堂之內,分賓主坐定。也懶得開口說話,反正他是想明白了,這人要開口,自然會開口,他不開口,問了也是白問。
剛好肚子也餓了,呂義就叫人準備了兩份酒菜,都是四菜一湯,還有一壺新燙好的醇酒。
邢徒見到有美酒,眼睛頓時就是一亮,臉上也帶出了笑容,朝著呂義微微點頭,舉起筷子,道了一聲請,就是埋頭狂吃起來。如同餓死鬼投胎一般。
這下連呂義都是看的納悶了,搞不明白這是瘋子還是人才,又不好多問,只能也鬱悶的埋頭吃喝。
身為武將,又是經常廝殺,呂義的胃口極好,吃飯的速度也是極快,但對面的邢徒,卻是吃的更快。、
呂義才吃了一半,對面的邢徒已經是風捲殘雲的把東西全部吃光,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摸了摸嘴。
反正已經請此人吃過一次了,呂義也不介意請他再吃一頓,不等邢徒開口,已經是命人再準備一些酒菜上來。
邢徒也不客氣,依然是來者不拒,快速的把送來酒菜吃個jing光。然後拍著鼓脹的肚子,打著酒嗝,做了個舒坦的表情。
可是這邢徒是舒坦了,呂義卻是有些鬱悶了,白白請此人吃了一大頓,到了現在,他還不知道前面這人是誰呢。
看到邢徒終於是吃完,於是不經意的問道:“閣下吃飽了嗎,若是不夠,本將再命人送些過來!”
“多謝刺史大人關心,在下已經吃飽了!”邢徒爽朗一笑,顯然對呂義的招待很是滿意,隨即才是起身,朝著呂義鄭重一拱手,大聲道:“我乃彭羕,蜀中人氏,前在蜀中,得遇張永年,說起大人乃是明主,今ri一見,方知永年所言不虛也!”
“原來你就是彭先生,本將也是久仰大名了!不想今ri能夠得遇,實乃快事!”
雖然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得知面前這人就是彭羕,呂義還是極為高興。他現在最缺的什麼,不是兵馬,不是糧草,而是對巴蜀熟悉的人!
彭羕的到來,可謂正是時候。
呂義趕忙鄭重起身,與彭羕重新施禮,然後詢問了一番彭羕過來的經過。又是為何做了邢徒打扮。
彭羕也不隱瞞,就把自己如何遭人誹謗,被劉璋發配做了邢徒,又遇到張松的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