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面之上,也是出現了許多紅sè的血跡。
攻擊的益州兵,頓時發出興奮的歡呼,弓箭shè擊的更加歡快了。
李異更是滿臉的不屑之sè,以為幷州軍還不知道他已經識破了這誘敵之計,眼中的激ān詐之sè更加的濃郁了。
為了引誘幷州軍派出更多的誘餌過來送死,李異還是吩咐士卒,假裝成還沒有識破幷州軍的誘敵之計,時不時裝作要趁勝追擊,卻又很是猶豫的樣子。
樓船之上,呂義見了李異的舉動,也是暗暗歡喜,依然是不斷的派出樓船,等到船上的“軍卒”被shè死的差不過了,趕忙就是退入葫蘆口。
然後重新拿一些草人,換上幷州軍的衣服,再度殺了出來,承受益州兵的箭雨攻擊,同時為了逼真,草人之中,還夾雜了大量計程車卒,都是穿著重甲,拿著盾牌,大聲吶喊。
如此一來,遠處的益州兵根本分不出真假,只是拼命放箭,然後看到遠處的樓船之上,一個個幷州軍計程車卒紛紛倒下去。
過後不久,江面之上還有淡淡紅sè血跡漂浮起來。攻擊的益州兵,不由的殺的更加的酣暢了。
很多人都是一邊放箭,一邊暗笑幷州軍的愚蠢舉動,巴不得就這樣放箭,把幷州水軍全部殺光。
只是益州的軍卒放箭放的痛快無比,遠處督戰的李異,臉sè卻是有些yin晴不定起來,一開始,他看到一**的幷州“軍卒”被shè死無數,還是高興的合不攏嘴。、
但是廝殺了半ri,幷州軍樓船已經出來了十餘次,按照估計,哪怕一次進攻shè死shè傷害一百人,這十來次,他也能shè死四五千人了。
詭異的是,幷州的軍卒卻是彷彿源源不斷似的,殺了一批又一批,卻是怎麼也殺不完,最最令李異感覺奇怪的是,根據他的情報,幷州軍的水軍不過四五千人。
照理說,就算是誘敵之計,也不可能犧牲數千人作為誘餌啊?
終於,當又是殺退了幷州軍的一次進攻,李異終於是感覺事情的不對勁了,這一次,他沒有讓樓船從容退去,而是派了一群艨艟,直接殺了過去!
頓時,震天的喊殺之聲,從益州兵的口中發出,無數都是血紅著眼睛,戰意極其高昂。
“哎!”
樓船之上,呂義突然發現益州兵主動攻擊過來了,不禁發出失望的嘆息,他還打算就這樣消耗光益州兵的弓箭呢。
沒想到還是被李異反應過來了。
不過連續來往了半ri,呂義估計,少說也是消耗了益州兵起碼五六萬支弓箭,也算的上戰果豐碩了。
剩下的,就交給甘寧的水軍去戰鬥吧!
想到這裡,呂義的臉sè頓時一沉,大聲道:“傳令,準備弓弩!將士們,我們反擊的時候到了!”
“擂鼓!”
轟轟轟!
極其突兀的,樓船之上,陣陣驚天的戰鼓聲爆炸一般的響了起來。隨即,無數甲士雜戰到了船舷之上,開始拉弓放箭!
發動衝鋒的益州兵猝不及防,頓時被弓箭shè倒了一片。還有很多人都是有懵了,他們已經習慣了幷州軍被動挨打,“死”的差不多就跑的舉動。
此時十艘樓船忽然不跑了,反而突然間調動發動雷霆般的進攻,攻擊的益州兵頓時遭了殃。
更有一個益州兵的副將,站在船頭的最前沿,早就被樓船上的趙雲惦記上了,呂義發出反擊的軍令。
趙雲立刻即使抽出弓箭,弓弦如月,箭如流星,嗖的一聲,shè穿了敵將咽喉,沉重的屍體,立刻跌入江水之中,冒出一股濃濃的血泡。
這些血泡,可不是呂義為了逼真,命人準備動物血,而是真正的鮮血,隨著益州士卒的不斷被shè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