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將軍,敵軍鬆懈,正是劫營的好時候啊!”
夏侯德激動的渾身顫抖,提著鋼槍,目光緊緊的盯著對面的軍營。
呂義聞言,立即鄙視的看了夏侯德一眼,張遼也是無奈一笑,搖了搖頭。
“有什麼不對嗎?”夏侯德被呂義鄙視,心中立即起了逆反心理。高高的昂起頭,大聲問道。
呂義瞥了夏侯德一眼,懶得廢話,直接下令道:“你,立即帶著幾個人,把軍營方圓千米之內的山坡樹林,都給我探查一遍!”
夏侯德神sè一愣,還是按照呂義的吩咐,悄悄帶著一群狼騎兵,徒步沒入了黑夜之中。他首先來到一座荒山,左右看了看,寂靜無聲。正要離開。
突然,身旁的狼騎兵,卻是拉住了夏侯德身體,一把把他按在了草地裡。就在此時,正好有一名黑山軍的小卒,偷偷的過來朝著毛城的方向張望,沒有發現之後,才是悻悻的返回山坡的另一面。
那裡,一群群黑山軍,都是靜默無聲,彼此只用眼神交流,似乎在等待著什麼。夏侯德頓時倒吸一口涼氣。不僅垂頭喪氣。
這樣的情況,不斷在附近的山林,草地發生,然後反饋給呂義。這還只是毛城的方向,其餘的方向,不知道還有多少黑山軍,在黑夜裡埋伏,就等著幷州軍上鉤。
“呂將軍,這可怎麼辦?”
見到軍營周圍有著無數伏兵,夏侯德極度沮喪,再不敢跟呂義作對,只是頹然問道。
張遼的神sè,也是有些嚴肅的看著呂義,靜等呂義決斷。
呂義卻是摸著下巴,看了看遠處的軍營,又是看了看那些已經被發現的黑山軍的藏身之處,最終,他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冷漠之sè。
“傳令,朝著那座荒山前進,所有人點齊火把,準備弓箭!”
一聲令下,頓時,漆黑的夜sè中,一大片的火焰騰空而起,然後,兩千餘鐵騎同時邁步,朝著黑山軍的軍營緩緩行去。
“將軍這是做什麼,他不是不讓劫營嗎?”夏侯德看的目瞪口呆,搞不懂呂義的意圖,有心想問,卻不好意思,一路上,只能浮想聯翩。
火把的出現,同樣驚動了埋伏的黑山軍,頓時,黑山軍的戰將狂喜,覺得自家大帥,真的是料事如神,幷州軍,真是過來劫營了。
立即有人以隱秘的方式,把幷州軍出現的訊息,傳遞迴了軍營之內。
張燕同樣大喜,
公孫續更是樂開了花,毫不吝嗇的朝著張燕豎起了大拇指,誇讚道:“大帥真是神機妙算,料呂義那廝的舉動,都是掌握的一清二楚!在下佩服!”
“哈哈哈……。”張燕開快大笑,被公孫續這麼一拍,覺得如坐雲端,趕忙謙虛道:“些許小計而已,也就只能對付這群有勇無謀的幷州軍而已!”
“雖是小計,但能準確的算出呂義那廝的目的,光是這份眼力,別說是我,就是家父,也稍微差了一點!”
拍馬有效,公孫續心中暗喜,於是再接再厲。如今他的白馬義從損失慘重,攻打鄴城,全靠黑山軍,他自然要努力的奉承。
公孫續的話,頓時又是讓張燕大樂,於是再不謙虛,惜字如金的點頭道:“也是!”
旁邊的趙雲,卻是看不下去,小聲提醒道:“大帥,公子,但凡劫營,都是悄悄而來,幷州軍卻是明火執仗,其中恐怕有古怪!”
“混賬!我等說話,哪裡容得下你插嘴!還不退下!”公孫續聽的大怒,越看趙雲越是不順眼。他剛才還很誇了張燕料事如神。
此時,趙雲卻又說出那樣一番話,不是當面拆臺嗎!
張燕也是怫然不悅,冷笑道:“幷州軍有勇無謀,天下皆知,呂義那廝我也聽過,不過是好勇鬥狠之輩,因為僥倖,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