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sè悽然,可看到曹純吐血,剩餘的十幾個校尉還是簇擁過去,關心的要攙扶。
“都讓開,本將沒事!”曹純卻是粗魯的推開要攙扶自己計程車卒,一邊吐血,一邊無比仇恨的盯著山谷的方向,如同受傷的野獸的吼叫道:“呂賊,你就得意吧,丞相的大軍已到函谷關,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死無全屍!”
吼叫完的曹純也不多話,取了外面的戰馬,一邊流淚,一邊帶著殘兵前往武關,準備繞到回函谷關去了。
而山谷之內,呂義聽到了曹純的叫喊,臉sè也是一變。良久,才是神sè凝重的嘆了口氣。
逐漸興奮的軍卒也百姓,也都是漸漸的安靜下來,一雙雙目光或是擔憂,或是希冀的看著呂義。
“主公,我們快逃吧!潼關距離函谷關不遠,若那曹純說的是真的,恐怕此時曹cāo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裡了!”
法正蒼白著臉來到呂義身邊,一路奔波,他就是在馬車上,也是累的不輕!這不僅僅身體的疲勞,jing神上,很多人也差點累垮了。
“逃,我們能逃到哪裡去?張遼的大軍,最早明ri才能抵達長安!紀靈中途可能來援,可還要抵擋樂進等曹cāo放在關中的伏兵!我們若退,憑藉現在的狀態,早晚會被曹cāo追到!”
呂義聞言,卻是搖了搖頭,他感覺這次自己這的是太大意了,以為曹cāo與袁紹廝殺的激烈,就沒有餘力對付自己,所以才敢輕騎趕來長安。
可梟雄到底是梟雄,曹cāo的魄力,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放眼天下,誰有敢與遠沙鷗作對的同時,還敢對戰力強大的幷州軍動手,也只曹cāo了!
“主公,要不我們繼續進山,找個每人的地方藏起來,只要等到張將軍騎兵趕到,我們就安全了!”
孫觀已經從瘋狂的狀態恢復過來,他喘著粗氣,對呂義建議道。
“不行,不行,潼關這裡雖然多山,可地方就這麼大,加上那麼多百姓看見我們進山,曹cāo大軍一到,必然進來搜查!我們藏不了多久!”
法正搖了搖頭,否決了孫觀的建議。
“要是我們再多一點兵馬就好了,只要三千,不,兩千騎兵,除非曹cāo傾中原之兵而來,末將都能為主公擋之!”
馬超也是連連嘆氣,只有再談到騎兵的時候,眼中才是露出一抹傲然。
呂義也是跟著嘆氣,山谷外面倒是還有一些軍馬,不過恐怕不是被曹純帶走,就是被混亂的曹軍給順手牽羊了。
逃跑是不可能的,若是能夠拖住曹cāo,只需要一ri,等到明天張遼趕來,留在關中的曹軍絕對不戰而逃,那樣自己也就安全了。
只是到底要如何,才能拖住曹cāo呢?
身臨險境,呂義沒有悲觀沮喪,強烈的求成本能,讓他開始動腦思考起來,眼神也在四處轉動。
突然,附近一個陷陣士的舉動,卻是讓呂義想到了什麼。
山谷戰鬥結束,幷州軍大獲全勝,倖存的陷陣士除了傷感同伴的死去,最先想到的,就是誇耀自己的功績,一面蒼狼戰旗,也理所當然的被人拿起,要插在山頂上去!
對了,是旗幟,曹cāo素來多疑,我為何不可以這樣,儘管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我可以試一試。
“死馬當活馬醫吧!”
呂義心中打定了主意,趕忙叫過那個扛著旗幟的陷陣士,沉聲問道:“我軍中還有多少旗幟?”
陷陣士有些不解的看著呂義,但還是板著手指數了半天,才是說道:“回主公,還有十來面吧,外面戰馬上還丟了一些,不然還能更多!”
“十來面,少了一些,你立刻出去看看,外面丟棄的旗幟可還在?”呂義皺了皺眉頭,命令這個陷陣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