縝密的心思!”
好深的城府!
這種德行的人,若是往後當真中舉,出仕為官的話,當真不知道要將官場攪合的如何混亂不堪!
阮高飛站在街上往茶樓上看,目光如炬,恨不得要將人群之中的宋景韞狠狠地剜上好幾眼為好。
末了又斜眼看了楊安寧一眼,“你既然看透了這一層,剛剛為何也要湊到宋景韞跟前去?”
楊安寧,“……”
摸了摸鼻子,楊安寧嘿嘿笑了笑,“方才眾人皆去,我若是不去的話,未免顯得有些另類,所以……”
其實也是想著去看一看,能不能沾上些許運氣吧!
阮高飛瞥了楊安寧一眼,冷哼一聲後,甩袖離去。
楊安寧再次摸了摸鼻子,抬頭看了看茶樓,再看了看阮高飛負氣離去的身影,搖頭笑了笑,背了手後,慢悠悠地離去。
而後的幾日,因為接連下了兩場雨的緣故,宋景韞再沒去過茶樓,只在客棧之中溫書習字。
荀元柏一日三趟地來尋他,要跟他一起吃早飯,午飯,晚飯。
甚至在吃完晚飯後也不肯立刻回去歇息,反而是纏著他一直說話。
這讓宋景韞有些鬱悶。
被荀元柏纏著,就不能跟娘子兩個人早早上床蓋被聊天了。
為此,宋景韞決定“臥病在床”。
聲稱自己得了風寒,需要多多歇息,也勸荀元柏少來幾趟,免得過了病氣。
荀元柏,“……”
這個小郎君,怕不是忘了他不但是個天師,而且是個醫術高超的天師?
不用診脈,單單是看了他現如今紅潤的氣色,眼睛中滿都是閃爍的光芒,也知道他現在的身體好的跟一頭牛一樣!
但既然小郎君說自己生病了,且不願過了病氣給他,那必定是因為嫌棄他這個老頭子有些多餘,那他自然也要識趣一些為好。
荀元柏並不拆穿宋景韞,只默默地點了頭,讓宋景韞好好歇息,交代江米夏好好照顧他,便回房去歇息。
回去之後,又是感慨了許久。
嚶嚶嚶……
如果他有錯,應該讓上天來懲罰他,而不是讓他在這裡一邊被塞口糧,一邊被小兩口嫌棄。
因為這件事情,荀元柏心塞的厲害,輾轉反側了一晚上也沒有睡好,待天快亮時才閉了眼睛,一覺睡到了幾近晌午之時。
也懶得出去,荀元柏便讓店小二隨意地送份湯菜過來,好熱乎乎地吃上一口。
不多久後,店小二端來了蔥油餅,以及一盆熱騰騰的酸菜魚。
荀元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