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可否能稱作情意呢,都被她盡收眼底。
她不相信沈安容會是特別的那一個,不,應該說是不願意相信。
可是,方才即使她再不願意承認,也看的清清楚楚。這讓她怎能不去多想。
沈安容心情算不得好的回到了雍華宮內,看著殿內還擺著蕭瑾瑜前幾日賞賜的幾盆玉蘭花,嘴角勾起一絲道不明的笑來。
“吉祥,好生打理著這幾盆玉蘭花。莫要讓它們枯了。”
沈安容開口,低低的聲音說著,也不管吉祥是否能聽到。
壽成宮內,蕭瑾玧恭恭敬敬的向著太后行著禮。
“兒臣見過母后,幾日不見,母后氣色又好了些。”
太后笑吟吟的差錦繡扶起了九王爺,語氣裡也是些笑意。
“快些起來吧,跟哀家這般多禮作甚,整日無甚事做,悶在這壽成宮內,氣色能好到哪去,你就是個會哄人的。”
蕭瑾玧緩緩起了身。毫不客氣的坐在了一旁準備好的軟椅上,掩去眼睛裡的戲謔,慢慢開口:
“母后此言,兒臣可是說心裡話,母后怎的不信呢。”
太后笑吟吟的嗔怪似的看了他一眼:
“還同未長大的孩子一般,這次回來了,哀家聽皇帝說便不再派你去邊塞了,留在京都好好休養著,你也不小年紀了,既然安定下來了,那便好好尋一番,是時候取個王妃了。”
蕭瑾玧可笑的看著現下這一副“母子情深”的場景,在旁人看起來,真是感情好的不得了的母子二人吧。
可是自己的母親呢?冷冷的笑了一下,蕭瑾玧抬眼掩去心思,應道:
“兒臣謹遵母后教誨。”
眼神微轉,蕭瑾玧接著說道:
“母后方才所言,整日悶在這壽成宮內甚是無趣煩悶,為何不多出去走走呢,不知母后對於兒臣上一次所言,可有何想法?”
太后臉上的笑意一滯,就知曉,他這次來了定是因著這件事。
“你也知曉,哀家年紀大了。不願再摻和後宮之事,且宮裡有皇后和蕙貴妃打理著,哀家還有何不放心的?”
太后笑的溫和,語氣裡也是真正的放手一般。
蕭瑾玧眼神清明的看著眼前這個自己稱作母后的。在後宮中待了最久的女人。
他不會相信她會真的就會這般放手不管,就這麼任由她最看重的權勢落於他人之手。
不過是還缺著一個適當的機會罷了。
且皇兄現下對這位母后應該也無甚好感,輕易地重新出來,若不是一個適當的理由。他怎會同意。
“現下就看母后自己的心思了,皇嫂畢竟不像母后這般,有著多年打理後宮的經驗。況且。。。。。。”
說到這裡,蕭瑾玧停了下來,看了一眼端莊的坐在那裡的太后,輕笑著繼續說道:
“母后身後還有整個胡氏一族的希望,母后便能這般眼瞧著自己的家族落敗而袖手旁觀?”
蕭瑾玧的反問讓太后極力偽裝的面色忍不住一變。
“你這般說是何意?哀家已是當朝太后,所做任何事都是為著皇帝、為著玄毅國。何曾是為了胡氏一族?”
太后語氣也不似之前那般溫和了,有些急躁的開口。
蕭瑾玧就知道,這般一說,太后絕對無法再做到那般鎮定了。
輕笑了一聲。蕭瑾玧清冷的說道:
“兒臣也並無他意,母后怎的還急起來了呢。兒臣所言,哪一句不是為了皇兄、為了玄毅的江山社稷,因此。母后。。。。。。”
蕭瑾玧適時的止住了話頭,看向上首的太后,話既已挑明,剩下的,便看這位所謂的母后如何答覆了。
從壽成宮內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