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喜。”
聽完徐零露的吩咐,翠蘭額頭上冒出了一絲冷汗來。
自家娘娘這是……
但是容不得她有什麼意見。娘娘的吩咐她只能照辦。
如今她只希望熙淑妃娘娘恰巧不在宮裡,她將那些東西送去後便能趕緊回來。
應了一聲以後,翠蘭便退了出去。
走進了府庫裡,仔細尋了好久,翠蘭才在角落裡找到了那匹綢緞。
當日,這是柳修媛還在的時候送予自家娘娘的。
翠蘭至今也不知為何。娘娘看見這匹綢緞後,竟那般惱怒。
在她看起來,那綢緞的布料甚是柔軟,比平時的那些強的多呀。
只是那對碧玉的玉鐲,翠蘭望了望手上的東西。
小心翼翼的把一對玉鐲放進了錦盒內。
這對玉鐲是如何得來的她已經記不得了。
只是她記得,當年娘娘帶著這個出去的時候。被旁人嘲笑了許久許久。
自那以後,這對玉鐲便從來沒有出現在過長信宮內。
拿好這兩樣東西,翠蘭便也不再耽擱。懷著忐忑的心情往雍華宮走了過去。
徐零露心情稍微好了些的坐在軟墊上,甚至在想象著沈安容看到那所謂的賀禮時的表情。
正在想象著,進來了一個宮女。有些怯懦的開口稟報著:
“嵐妃娘娘,餘順儀主子在殿外求見,說有事同娘娘您商議。”
徐零露收了收臉上的表情。而後才開口:
“傳她進來吧。”
“是,奴婢這就去。”
那宮女應了一聲便趕緊退了出去。
緊接著,餘順儀便徑自走了進來,身後沒有帶任何的宮女。
這一點徐零露倒也不意外,她與餘嘉卉商議事情時,總是會將身旁的宮人全都遣了出去。
因為她們所言之事,總是越少人知曉越好。
看來,漸漸的,餘嘉卉便也已經習慣了嘛。
徐零露有些不屑的看著往殿內走著的餘嘉卉。
當初將她分來長信宮的偏殿時。徐零露一萬分的不願意。
這長信宮本是她一人獨居的宮殿,如今白白的進來了個旁人。
雖說只是住在偏殿內,自己還是一宮主位。但是她心裡就是不爽。
更何況,餘嘉卉只是個宮女出身,有什麼資格同自己住在一個宮殿裡。
只是。漸漸的,她發覺,餘嘉卉這個人還是有不少可以利用之處的。
畢竟只是一個宮女,骨子裡就是改不了那種被人吩咐的奴性。
“嬪妾見過嵐妃娘娘。”
餘嘉卉走到了殿內,先是恭恭敬敬的向著徐零露行了一禮。
徐零露收回眼睛裡的鄙視,掛上一如往常的張揚,開口應道:
“餘順儀起來吧,坐。”
餘嘉卉緩緩起了身,便自覺的在下首的軟凳上坐了下來。
徐零露心裡嘲笑著,果真只是個奴才。
只有兩人在這殿內,按著說,餘嘉卉是可以同她一起對面而坐的。
然而,她每次都會自覺的坐在下首的軟凳上。
既然人家自己願意如此,徐零露從來不攔著。
“你今日來尋本宮是有何事?”
徐零露知曉,無事餘嘉卉不會主動來找她的。只是等著她傳喚。
因此,她也有些好奇,什麼事能讓甚少來找她的餘嘉卉這一次主動來尋她。
餘嘉卉似是猶豫了一番。才開口:
“嵐妃娘娘,嬪妾聽聞,今日在鳳棲宮內,熙淑妃娘娘也去了。”
徐零露一笑,原來也是為著沈安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