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無所適從,舒先生。”她挫敗地說。
“彼此、彼此。”他澀聲道。
她重重地嘆口氣,“你要想多久?”她仰頭看著他。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放不開你。”
水雲再次嘆氣,“這很簡單,你只要抽回手就行了。”她拍拍她腰上的手。
他微笑,“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知道。”她呢喃,瞥見桌上的公文夾,“你的裸體秘書呢?”她告訴自己明天一定和他劃清界限,現在她只想享受和他寧靜的獨處時光,過了今天,她一定不再和他牽扯不清。水雲嘆口氣,她自己都覺得這誓言有多空洞,當對方不肯配合她時,她能怎麼辦?
“請加上‘前任’。”他攬著她的背,“管家說她羞愧地先走了。”
她笑道:“羞愧是管家說的嗎?”
“一字不漏。”
“如果我沒進來,你看見你的秘……前任裸體秘書,會有什麼反應?”她好奇地問。
“當然是叫她穿好衣服滾蛋。”他理所當然地說。
“可是,男人不都是來者不拒的嗎?”她說。
他邪笑一聲,“如果是你半裸,我肯定——”
水雲蓋住他的嘴,“別說了。”她臉紅地說。
他眼中的笑意加深,拉下她的手,“我說過,能迷惑我的只有你一個人。”
“男人是肉慾的。”她說。
“這和自制力有關。”他吻她的額頭。
“顯然你的自制力不好。”她故意這麼說,輕拍他的手。
他笑道:“我是不是該把你扛上樓,以證明你的論調?”
“別說笑了。”她漲紅臉,刻意轉移話題,“你下禮拜真的不能去參加珊珊的祭日嗎?”
“我不覺得有此必要。”他皺眉,“我也不想你再管這件事。”
“為什麼?”
“因為這根本不關你的事。”他不帶感情的陳述。
水雲沒有說話,他的話剌傷她了,她挺直背脊,只是看著前方,她早該知道的,在乎一個人的同時,正表示他有能力傷害你。
舒毅感覺到她的僵硬,他似乎傷到她了,而那是他一直想避免的,“我只是不想你淌這淌渾水,那已是五年前的事了。”他放柔語氣。
“就算是為一個朋友上香,有這麼困難嗎?”她反問。
“五年前我去過,是他們不要我再去。”他冷冷地說。
水雲可以想像他們的冷言冷語,或許他們一直罵他劊子手,這對他太不公平了,她放鬆地靠回他懷裡。
“那段日子一定很難熬。”她環著他的腰,給他安慰。
“都過去了。”他淡淡地說,那段日子不提也罷。
“我知道你不想再提,可是,他們該還你清白。”她為他不平。
“我不在乎。”他俯身親吻她,心中有股暖意。
“可是我在乎。”她呢喃,“不管你去不去,我一定會參加。”
他停止不動,“你要去?”
“當然。”她肯定地點頭。
“為什麼?”
水雲知道他生氣了,但她從容道:“只是上炷香嘛!”
“根本沒有這個必要。”他惱怒道,“你又不認識珊珊。”
“她長得像天使那麼可愛,對嗎?”她問。
“她是很可愛,可是,你才像天使、精靈之類的。”
她不好意思地搖頭,“我才沒那麼好。”她接著又說,“我只是想讓大家掙脫五年前的枷鎖,它用仇恨把你們綁住了。”
“說出來已沒有什麼意義了。”他搖頭。
“我瞭解你的顧慮,我會點到為止的。”她承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