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什麼用?
夜家主閉上眼睛,輕輕嘆了口氣:“若是時間倒流,拼了這條命,我也會護著小弟周全。”
叩叩叩。
門外的敲門聲響起,夜家主收起了周身的憂傷,一瞬間成為一個高高在上的夜家家主:“進來。”
一個黑衣侍衛推開門,對夜家主道:“沐寒少爺已經為少主和姑爺準備好了晚餐。”
夜家主擺了擺手,不禁苦笑:“這沐寒小子,還真是生怕我吃了你們啊。”
夜染對那一聲少主和姑爺打了寒噤,黑線的看向墨皇,墨皇雖然面無表情,卻也實在有些糾結。
夜家主訕訕一笑:“好了好了,我再霸佔著你們,我那個兒子就該來踹門了。”
夜染摸著鼻子笑了笑:“家主……”
夜家主哎了一聲,搖搖頭:“按輩分,你喚我一聲祖爺爺應當。”
夜染額頭再次黑線,她喊夜家主為祖爺爺,那豈不是要喊和她相交的夜沐寒為爺爺?
夜家主似乎也察覺到這個事情,嘴角瞅了下,道:“我們各交各的,各交各的。”
這下,連墨皇額頭都蹦出幾條黑線,這一對父子還有各交各的?這輩分似乎不能這麼算吧?
“祖……爺爺,我們……”夜染到嘴邊的話,卻因為這一聲祖爺爺又給忘了。
夜家主哈哈哈一笑:“多叫幾聲就習慣了,我們走吧,走吧,剛好我這也餓了,夜染丫頭和墨皇小子不會介意我這個老頭子蹭飯吧?”
夜染和君墨皇能說介意嗎?對於一個突然自來熟又突然厚臉皮的老人來說,誰能說介意?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夜家好吧。
夜家主看著夜染和墨皇的表情,似乎心情很好,開了門笑眯眯的帶著墨皇和夜染朝著為夜染準備好的少主閣走去。
不過,才走到半路上,夜家主的腳步一頓,笑容一下收斂,神色都是不悅。
夜染和墨皇抬眼一看,那直直路對面來勢洶洶的三個青年男女都僵硬著神色愣在原地,似乎沒想到會碰上家主。
夜染心情不錯的呦了一聲:“看來有人不想我先吃頓熱乎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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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感冒沒好又更嚴重了,淚奔,難受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394 單挑?車輪?一起上!
“家主。”幾個青年男女看到家主在,原本神色就變了,現下一個個僵硬著上前對家主行禮。
夜家主面色不悅的冷聲道:“你們想幹什麼?”
青年男女看到家主身後雙手環胸,眼底滿是戲謔之意的夜染看著,一個個的怒火又衝了上來,卻礙於家主在敢怒不敢言,其中一個女子硬著頭皮壓著怒火說道:“我們聽聞夜染少主實力驚人,有心前來請教。”
夜家主眼神冰冷,剛想說什麼,卻被夜染打斷了:“祖……爺爺,我方才進門時說了,待我見過老祖後,不服我的大可以來找我,只要打敗我,我立刻就滾蛋。既然人都找上來了,那我自然得應著。”
“畢竟,人都要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不是?”夜染眼底冰涼的光芒流轉著,唇角笑容不斷上揚,“只有你們三個?你們去告訴所有不服我當少主的人,半個小時後,我夜染在夜家演武場等著你們,單挑群上還是車輪隨你們開,我接著就是。”
夜染這句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好足夠明處暗處的所有人都聽個清楚。
夜染的語氣一如剛到夜家那一句話,不狂也不妄,卻就是自有一股狂傲和肆意所在。
三個青年男女連一句狠話都沒有來得及放,就灰溜溜的走了。
君墨皇始終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場鬧劇,亦或者說是笑話,對他們連一個眼神也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