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殺月羅左昆逆賊,為父兄報仇!”
你既然都這樣敞開了,那我也就只好腆著臉稱你為王兄了,嘿嘿。
月羅藍河一怔,藤英和向衝也是再次楞了一下,宇文小寶只好將和月羅白羽相識直到離開的事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遍,不過卻隱下了自己懷疑月羅白羽已經死了的推測。
“那小寶你提及白羽公主時心怎會沒有痛的徵兆?”
“我識的一位神醫。他可以解思念豆蔻的毒。”宇文小寶隨便應付了藤英一聲趕忙望向月羅藍河岔開話題道:
“王兄放心,小寶的思念豆蔻已經解了,說不定白羽也就不會再受豆蔻的折磨了。小弟一定會盡快將白羽尋回來的。”
“白羽有小寶照顧,我也就放心了。”
月羅藍河像是終於搬開了壓在心口上的一塊巨石一般,長長的吐出一口氣來,然後緩緩的又從身上摸出一塊掌心大小的玉佩來,柔情似水的目光完全的灑在玉佩上,就像是在凝視自己的情人一般。
月羅藍河終於抬起了頭來,望向宇文小寶。將手中的玉佩極為不捨的遞到宇文小寶手中,道:
“從六年前開始到如今,每一年的十二月月初。都有個女孩會在鷹嘴峰上的天鷹沐光亭中等一個人,今年,她如果還來的話,總算是能等到的了。”
月羅藍河突然的一句話讓藤英和向衝立時一怔。似乎想起了什麼來。
月羅藍河望了兩人一眼又接著道:
“小寶。今年十二月月初你去一趟鷹嘴峰天鷹沐光亭,將這塊玉佩交還給那個女孩,她叫:藍凌兒。”
“原來王子每一年十二月二日都讓我們去一趟鷹嘴峰天鷹沐光亭,是想知道那個叫藍凌兒的有沒有前去?”藤英終於想明白了過來:
“七年來,每一年沐光亭中都會多出一首詩來,詩中全是極為想念幽怨之詞,原是全為王子而作,王子為何不親自去一趟沐光亭。或者,讓我們在月初前去告知那位女子一下?”
“我這樣一個庸才。哪裡有資格配得上藍凌兒小姐,她乃是出塵脫俗之仙子,而我月羅藍河只不過是一個落魄無縛雞之力的凡人而已。”
月羅藍河慢慢的又回過身去,抬手似餵了一樣什麼到嘴裡,宇文小寶陡感似乎不妙,腳步一移,飄身上前,剛搬過月羅藍河的肩膀,月羅藍河身子就一歪,倒在宇文小寶的懷裡,嘴角溢位了黑血。
“王兄!你這是為何?”
三人驚恐之極。
“我身為王子,卻無法為父兄報仇,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如今得知吾妹訊息,又有小寶這樣一個依靠,藍河也就不再有什麼牽掛了,可以到地下去與父兄團聚請罪了。”
看來,月羅藍河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的了,或許自己早一日來,他也早就走了。
一個人活著一事無成,還不得不活在這樣的一個見不得光的地方,也許死,的確是最好的解脫。
月羅藍河那已經略顯呆滯的目光再次緩慢的移動,最後的望了一眼宇文小寶捏在手中的玉佩,頭一歪,撲倒在宇文小寶懷中,他走完了自己的最後一程。
宇文小寶深深一嘆,將月羅藍河輕輕放在地上,收好玉佩望向藤英道:
“先別將王兄下葬,我去弄一口水晶棺來先將王兄的屍體冰凍住,等找到月羅白羽後再說。”
“小寶此慮周到。”藤英也深深地吐出一口氣來,望著月羅藍河的屍體搖了搖頭。
自從月羅藍河踏出東浮帝國邊境之日起直到現在,足足七年多的時間一直都是生活在這樣一個閉塞的環境中,這七年來可以說都沒有見到超過十個人!
解脫,也許選擇離開是最好的解脫。
宇文小寶隨即進入超市,買了一口水晶棺出來,將月羅藍河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