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康熙親自開口讓段氏住在了佟皇后住過的承乾宮的偏殿,並沒有說明給什麼名分。
胤祚從宮裡回去,就給恩和帶了這麼個訊息,恩和有些出神的想:“不知道到底漂亮到什麼地步了?”
胤祚歪在炕上看著恩和:“等你生完孩子,我帶著你去見見這個段氏不就行了?”
恩和搖頭:“聽你說,她還是很受寵的,不知道后妃們怎樣嫉妒,我若是專門去看了,額娘先要生氣的,還是算了,指不定那次偶然就遇見了。”
胤祚轉頭,見謝嬤嬤和珊瑚都在屋子裡侍候,看了一眼謝嬤嬤,吩咐珊瑚:“去把爺的那個龍鳳呈祥的玉佩找出來拿過來。”
珊瑚忙應了一聲,轉身就去,過了一會,託著個盤子將玉佩捧了過來,沒留神被絆了一下,整個人都跌倒在了地上,盤子裡的玉佩也摔的四分五裂,恩和嚇了一跳,到沒想到好好的珊瑚怎麼就出了這樣的意外,她還沒開口,胤祚就坐直了身子:“怎麼做事的?摔了東西不說,還嚇著了福晉,要你做什麼?這東西還是皇上先前賞的,摔碎了你有腦袋賠?還不拉下去關到柴房去?以後不准她在上來侍候!”
珊瑚整個人都懵了,呆呆的回不過神,等著外面進來的僕婦拉她,她才反應過來,立時就哭了起來,爬起來就磕頭:“奴婢不是有意的,好好的地上怎的就有東西絆了奴婢一下?求爺發發慈悲饒了奴婢吧!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
恩和的目光在謝嬤嬤和胤祚轉了幾圈,適時的保持了沉默,珊瑚摔了御賜的東西被拉了下去屋子裡有忙著的丫頭都出來看,謝嬤嬤出去呵斥:“該幹什麼幹什麼去,還有沒有一點規矩?”
丫頭們被這場面震懾住,也都屏息凝神起來,深怕自己在犯個錯,也得了同樣的結局。
胤祚安撫的摸著恩和的肚子,忽的又問持觴:“玳瑁在幹什麼?”
“奴婢剛還瞧著她在外頭屋子裡給小阿哥做針線。”
胤祚微微頷首,見恩和總是瞧著他看,笑著道:“行了,不用看了,這就給你都說了,原本也沒打算瞞你。”
窗臺上還擺著胤祚今天新送來的大紅色薔薇花,鮮豔可人,陽光透過香妃珠簾細細的照了進來,清幽又美好,兩個人並排坐在炕上,頭碰著頭,肩挨著肩,恩和穿著白布襪子的腳,又一下沒一下的碰一碰胤祚的腳,聽著胤祚慢慢的給她講了發生的事情。
上輩子為了躲避諾敏那些妾室們的迫害,恩和殫精竭慮,這一輩子她還未有所感,胤祚卻已經將可能對她有危害的人都消滅在了萌芽狀態,不要她費一點心思,她好像是上等的易碎的珍寶,被胤祚捧在手心裡,她的嘴角不自主的就有了甜蜜的笑意,腦袋在胤祚肩膀上噌了噌,貓一樣的低語:“你待我真好。”
胤祚一頓,眼裡的笑意漸漸的溢位:“你是我的娘子,這些都是我當做的。
54見面
三阿哥終究將那個跟他先前的大宮女相似的軍妓給弄了回來;他不敢找別人,只找胤祚幫忙:“你好歹給春兒把賤籍消了,哥哥這可是唯一一次求你!”
胤祚真不喜歡這種事情,但卻不能對三阿哥的事情有過多指責,三阿哥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就只能勉強應了。
三阿哥的這個春兒原是江西人;胤祚跟戶部江西清吏司的員外郎徐家新往常關係不錯;跟他說一說這不是個什麼大事,胤祚從兵部出來又去戶部找了徐家新說了幾句,徐家新滿口答應,第二日就把戶籍證給胤祚送了過來;胤祚又送給了三阿哥。
同他閒聊了幾句,三阿哥拉著胤祚道:“春兒肯定不能帶進府,我想給她在外頭買個宅子。”他說著就看著胤祚,胤祚頓時頭疼:“哥,你不用說了,弟弟我都懂,宅子這是事就不用哥哥你操心了,就當是我送給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