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的姿勢;一方面實在有些受不住。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裡開始酥麻起來;她顫著聲求饒;知道他一向愛聽她說什麼;這時臭脾氣也沒有了;一個勁地說他愛聽的話,一聲一聲地哀叫,身子嬌得像水。
他揉著她的身子,扶著她的頭沒完沒了地吻,吮得她舌頭快化了,燕好處似有火在燒,發出細微的聲音,她模模糊糊地聽著房間裡他們倆發出的聲音,昏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她和他一起起床,說是一整天都有課,他叫她請假,她沒好聲氣,“今天頭兩節課是結業課知不知道呀!”
他怎麼知道,瞎發脾氣,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吃了早餐後送她去學校,就聽她嘟嘟囔囔自己的車子車子,他就覺得,還是那時候的她惹人疼。
她見他紅燈時停下車子似笑非笑地轉過頭來看她,臉刷地一下紅得快滴血。
第 2 章
這次感冒差不多兩個星期才好,系裡每年都組織各班出去採風,其實不過是花些錢出去玩玩,到底都還只是十幾二十歲的年輕人,哪能放過這樣玩的機會,早早地準備好外出的行李,相機速寫本,就等那天到來。
青樹也沒想到這次小小的感冒會持續這麼長時間,一開始只是鼻子不透氣,後來喉嚨痛,發高熱,迫不得已還向學校請過兩天假。出發前兩天她鼻子才透氣,嗓子也不那麼啞了,寧連城一直冷著臉不讓她走,她覺得身體差不多了一直堅持要走,一開始跟他講道理,說這是學校組織的活動,甚至還有幾個學分,屬於學習的範疇,這是採風,採風你懂不懂?
寧連城自然嗤之以鼻,“你給我好好呆在家裡養病,在外面出了事誰理你,不夠你狂的!”
她怒了,“就是不夠我狂的!我就是要出去,就是要出去,就是要玩!”
寧連城冷笑,“好啊,你玩去,別指望我給你一分錢!”
青樹覺得傷自尊了,衝他喊,“誰想用你的臭錢!”想想錢包裡哪樣東西不是他的,便掏出來,把鈔票甩給他,卡也甩給他,再一想錢包也是他給她買的,一併甩了過去。
寧連城被氣得夠嗆,本來就不是好脾氣的人,還真怕自己會動手,怒衝衝走進書房把門摔得震天響,氣消了出來人卻不見了,鈔票啊卡啊錢包啊還有手機,都零亂地散在地上,剛消下去的氣又騰騰冒上來,不得了了她還,一聲不吭就走了,行,走就走吧!就這臭脾氣,他也受夠了。
直恨得牙庠庠,發狠誓不要管她了,卻是一夜都沒睡好覺,半夢半醒總想摟身邊的人,都是空的。
早上還不見她,身上又沒錢,究竟去哪了,想著想著心裡有點慌,她一個小孩子,自己和她鬥什麼氣,寵還寵不過來,瞎折騰什麼啊!抹了抹臉,開車去她學校,如果沒記錯,今天就是她嚷著要出發的日子。
打電話給她指導員才知道他們半小時前就坐車去火車站了,估計現在都上車了,指導員又打電話給帶隊老師確認了一下,還沒走,火車四十分鐘後開,正等著檢票呢。
他立馬開車去車站,還好不遠,道路也夠暢通,十來分鐘就到了,車站裡雖不是客運高峰,但人潮還是擁擠的,所幸他們那三個班幾十號人都戴著特傻的紅色旅遊帽扎眼得很,他幾乎一眼就看到她,耷拉著腦袋和身邊的女孩子說話呢。
宋桐語是班上和她比較說得來的女孩子,帶她去她在外租的房子裡吃過幾次飯,昨晚就在她那窩了一夜。
女孩子都有些好奇的,即使宋桐語不是那麼八卦的人,還是對青樹大晚上跑出來奇怪不已,青樹該怎麼說呢,班上人只知道她在外面有個男朋友,卻不知道那個男朋友其實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她的丈夫,倒不是有什麼別的心理,就是不想讓周圍的人覺得她不一樣,如果你在大學裡,你的同學有一個是結了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