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是土生土長的b城人,年輕時也結交了不少好友,人脈廣泛,就是當時政府給官做,他都拒絕說不如去行商,然後真的去做了一個大名鼎鼎的商人。接管下了蘇氏家族企業。在b城,盤根錯節,一切勢力,可以說沒有不買蘇家的賬的,這件事本應很快的得到解決,可是無奈的是,蘇名越至今都沒有訊息。
天色昏暗,寥寥幾顆星,秦拾不知疲倦的行走在月光下。明明是寒冬,卻是滿身潮溼,劉海的汗滴在鼻翼上,然後滑落,鹹鹹的。讓人莫名的想哭。
距離蘇名越失蹤已經有六個小時了,這六個小時,對秦拾來說,就是比死還痛苦的煎熬。她想不到會有什麼人,存了惡意來傷害她的名越,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有人想要去傷害她呢?
她努力控制著讓自己思緒保持清晰,指甲嵌入胳膊的肉裡,“秦拾,你一定可以的!找到她!你怎麼那麼沒出息把她丟了呢?”她前半句還是信心滿滿,後半句就已經要接近崩潰的邊緣。
她找不到她,她邊走邊哭,全然沒了往日的風采。如同江美景說的那句話,蘇名越再不回來,秦拾就要瘋了。
此時的秦拾,如果蘇名越真的出了些什麼事,怕是難以承受之重。
人之常情,遇大刺激,會瘋會癲會狂。越沉迷,越脆弱。
目前訊息封鎖,沒有人知道蘇家大小姐失蹤一事,只是看今晚b城警察局突來的動靜,人們還以為是出了什麼大案子。哪裡會想到蘇名越身上去?
不過,到了天明,即使是想要隱瞞也不行了。蘇老爺子從來不是省油的燈。
蘇名越強忍著疼痛不發一言,宋明已然瘋癲,蘇名越越是痛苦,他越是開懷。平素的溫文爾雅只是做與人看的,內心的陰暗他人又如何知曉?
157是個人的名字。此時他手裡多了把長鞭,這長鞭看來是特意訂製的,拿在手裡倒也符合他的冰冷默然。
只是,若這長鞭打在人的身上,尤其是像蘇名越這樣的美人身上,那就不美了。
這已經是第多少種不同的折磨方式了。蘇名越的承受能力終於到了懸崖一角。她的手臂被吊高綁著,一鞭又一鞭,157打的越狠,宋明笑得聲音越高。
在這個寂靜的冬夜,一切,顯得格外驚悚詭異。
“他說最愛你的手指纖細,我就偏偏要讓你嘗試骨折的痛苦,他說你的手臂優美,我就偏偏要讓它抬不起來,蘇名越,這,就是做我情敵的代價!”
宋明的嘴臉恐怕是讓人不想去形容的。從謙謙君子到陰險毒辣,他的逆轉真可謂是讓人嗟嘆人性的黑暗之處。而他身旁的157,只是被僱傭而來,虐待人的招數層出不窮,卻又不會致命。總之,這兩人的搭配,讓蘇名越受盡了苦頭。
然而這個美妙的女子,一聲不吭,就連一聲痛苦的哀嚎都不願被人聽聞。她的堅韌,與宋明的毒辣,委實是讓人無法企及的。
“怎麼?還不叫?蘇名越,是有多痛你還能開口叫出來呢?”宋明陰笑,手指握拳便要去朝著她再打上一拳,半途卻又送開手。
蘇名越的力氣幾乎快要被壓榨完了,長時間的折磨已經讓她花顏失色,而對於宋明的手段,她不恥開口,更羞恥於在這樣的小人面前低下頭。
“怎麼樣?我不會動你,卻是要折磨你。你說,若讓他看到現在的你,他會不會認不出來以至於被嚇到?會不會就不再愛你?”想著步行過些時間就會看到此時的蘇名越,宋明的心情突然好了幾分。
蘇名越不清楚究竟步行做了什麼,讓一個看似好端端的人成了一條毒蛇。
宋明想起那日步行一腳將自己踹開,並且踩在地上踐踏的模樣,心頭髮狠。
他落魄時,無他,豈能無憂?他初走紅,就迫不及待的想要甩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