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的電話響了。
“喂,死鬼,才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你幹啥呢?”來電話的是劉逸明,常江第一句就開始數落。
“啥也沒幹,剛才和見深一起吃的飯。那小子被人約走了,一個寧波的美女,長得像湯圓似的,白白淨淨的小圓臉。”
“花姐沒找你嗎?閒著也是閒著,有空就約一下唄!”
“滾,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是不是閒的?”
“是啊!我閒的都要散黃了。”
“江哥,你在大上海,窮的就剩錢了。你去泡泡吧,蹦蹦迪,要不然你去城隍廟上柱香。總比你在店裡趴著好啊!”
“出去一個人,在家人一個,在哪都一樣。”
“你去夜店泡妞,成功了就是倆人。”
“我已經脫離低階趣味,我要學習了,再見。”
常江結束通話電話,換了套衣服,上了一輛計程車,“去上海最好的酒吧!”。
過了兩個小時,常江又坐著計程車回來了。進了臥室,又栽在床上。“挺屍”了十分鐘,常江緩緩的坐了起來。
“我是不是上當了?那怎麼可能是上海最好的酒吧?有幾個洋妞就最好了?本土高質量的姑娘現在都不泡吧嗎?哪怕有雪姐一半的水準,我也不至於這麼早回來。”常江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罵道:“常江,怎麼又提到雪姐?蘭姨對你好不好?子豪和你親不親?蘭姨拿你當親外甥,你居然惦記人家閨女。子豪拿你當親舅舅,你居然惦記人家媽媽!雪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想起你的,原諒我一次,以後我一定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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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在新年第一天的晚上,常江做了一個美麗的夢,夢裡春暖花開,春回大地,春意盎然,春色滿園。
早上醒來,常江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說:“你是瘋了嗎?你不記得孫靜慧了嗎?好了傷疤忘了疼,說的就是你。我承認,你很帥,但是雪姐不是看臉的人。我也承認,你有錢,但是雪姐視金錢如糞土。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提升自己的內在,然後再想其他的?年紀輕輕的,不是應該以事業為重嗎?”
常江做了一番自我批評和自我鼓勵,他來到包子鋪吃早餐。當他吃完包子,準備出門的時候,看見了燕飛雪走進來。
“雪姐?你怎麼來了?”
“買包子啊!不然來這能幹什麼?昨天晚上子豪有點鬧,我媽哄子豪,沒太睡好。我出來的時候她還在睡。本來我想做早餐,但是好多東西我都不知道放在哪了,所以只好下來買幾個包子。”
常江磨蹭了一下,“恰好”和燕飛雪一起回去。“這個月不會那麼忙了吧?”常江硬憋出這麼一句來。
“財務部沒有什麼時候是絕對清閒的,跟上個月比是好了不少,但畢竟是開年,工作還是挺多的。怎麼,又有賬本讓我看?”
“沒有沒有,我現在能看懂了。不忙的話,不就有時間陪子豪了嗎?子豪應該學走路了,他個子高,平衡不容易掌握,是不是應該早點練習?”常江成功的把話題轉移到子豪身上。
“你蘭姨昨天還說,今天要帶子豪去你店裡找你玩。”
“好啊,子豪多好玩,爬的可快了。你今天休息,準備去哪玩啊?”
“約了閨蜜去逛街,我倆有將近三個月沒見了,還要一起吃個午飯。”
“那你好好逛一逛,子豪就交給我。”
…………
燕飛雪和金妮娜是大學同學,金妮娜本科畢業就結婚了,當時她的老公何森,是法學院剛畢業的研究生。結婚後,金妮娜就在家做起了何森的賢內助。這幾年何森事業發展順利,如今是一名小有名氣的公司律師。
“真想不到,郭有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