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站在望雪樓的門口,看到車子駛近,臉上露出了微笑。
燕飛雪下車以後輕聲問道:“怎麼也不提前和我說一下?”
“提前說就沒有效果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要是連這點小情趣都沒有,那不就得等著被淘汰嗎?”常江招呼財務部的仙女們進了望雪樓。
許大姐一邊上樓一邊在琢磨事情,進了包間,她突然對燕飛雪說:“江總對你早就動心了。”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燕飛雪被許大姐搞糊塗了。
大家坐好以後,許大姐說:“咱們公司外面的咖啡館是長風餐飲的吧?”
“對,還有拐角的那家鮮果飲也是,還有那家簡餐。”劉楚瑩說道。
許大姐又說:“大家想想,那家咖啡館的名字,這家酒樓的名字,還有鮮果飲的名字這是巧合嗎?”
“必須不是,‘FLY’咖啡、望雪樓、豪哥鮮果飲,這麼明顯的表白,我們怎麼都沒發現呢?”徐可心也來湊熱鬧。
“你怎麼不說愛心簡餐呢?那是小江特意替你家瘋子給你準備的。”燕飛雪說道。
常江走進來,後面跟著很多服務員,開始上菜。
“哇塞,今天的規格這麼高嗎?”劉楚瑩看到東星斑、龍蝦和帝王蟹,她已經忍不住要上手了。
“第一次請各位吃飯,檔次低了是會被懲罰的。飲品需要你們自己點,還想吃什麼可以告訴服務員。你們慢慢享用,我就不奉陪了。”常江轉身要走,燕飛雪拉住他問:“你幹什麼去?今天是你請客,你不在多不好?”
“一屋子都是女人,我在這幹嘛?”常江很小聲的說。
常江走後,劉主管說:“你家江總看起來成熟穩重,一點也不像二十四歲。”
“在你們面前裝出來的,和子豪玩的時候比子豪玩的還歡。”燕飛雪說道。
“經理,剛才在來的路上,可心說你倆是一個村的?不太可能吧?”有人問道。
“他媽媽和我媽媽是好朋友,我在東北出生,五歲的時候才回到浙江老家。我對他父母還是有點印象的,我還參加過他父母的婚禮。”燕飛雪說到這裡自己先笑了起來。
“有了上一輩的交情,你們兩個就更穩了,拆都拆不散。不得不說,緣分這東西還真是奇妙。”許大姐說道。
“可心可心,還有什麼內幕嗎?再說幾條,讓大家開心開心。”劉楚瑩問道。
“他們倆的事我知道的不多,知道也不能說。說頂頭上司的花邊新聞,你們是想要我的命嗎?再加上還有一個蔫兒壞的大江,他們兩口子欺負我一個,我可不敢得罪他們。”徐可心弄出一副矯情的樣子,大年初六她是真的被常江他們欺負了,被合夥欺負的。
“徐可心,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沒良心的丫頭,下次我不護著你了。”燕飛雪和徐可心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出了公司就像一家人一樣。
“人家江總那麼大氣的一個人怎麼會欺負你?再怎麼說你也是他兄弟的女朋友,他能那麼做嗎?不能夠啊!”有同事替常江發聲。
“你們就是吃人家的最短,都幫著他說話。”徐可心被無情的“孤立”了。
“說的好像你沒吃過一樣?江總送來的水果和飲料你沒吃嗎?你還幫他說過好話呢!你都忘了?”劉楚瑩說道。
“對啊,那個時候不知道是他在追經理,不然我怎麼會替他說好話呢?都說了他是壞人,先發一輪糖衣炮彈,把你們都腐蝕了。”
“還是咱們經理厲害,讓一個公司老闆幫她帶了兩年多的孩子。那個時候我還在想,飛雪剛剛升經理,肯定要家裡外頭忙的一團糟。沒想到她還是一心幹工作,生了孩子對她沒有任何影響。現在終於解密了,原來人家有賢內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