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開啟門進了廟。
“嘿嘿,總算是落到我手裡了。”
沒了外人,村長臉上便露出了個和他年紀不符的猥瑣的神情。
“你……你想幹什麼?”
裴雲苒和司夜辰都被粗糙的麻繩綁住,見村長步步緊逼,她眼神慌亂,臉色越發蒼白了。
“幹什麼?當然是和你親近親近了。”
村長壓根沒把旁邊的司夜辰放在眼裡,而是慢慢接近了裴雲苒,嘴裡還不乾不淨的。
裴雲苒心中殺意一閃而逝。
“你們的柳神不是隻要乾淨的男女嗎?你怎麼敢這麼做?”
既然柳神在村裡有這麼大的能量,村長又是哪裡來的膽子敢陰奉陽違?
裴雲苒敏銳地察覺到了違和之處。
“哼,柳神可沒要求過那麼多。”
看在這女人的臉蛋漂亮的份上,村長得意道,“我要不這麼說,村裡那些人怎麼可能專門找沒上過床的女人給我?”
“這麼說,這都是你自己的主意?”
“柳神只要祭品,可不管祭品到底是什麼樣子。”
村長不耐地回答了最後一句,便急不可耐地朝著裴雲苒伸手,想要解開她的衣服。
而聽到村長回答的裴雲苒也沒了演戲的心思,直接出手,一道符咒打在了村長身上,直接定住了對方。
村長心中驚駭,剛張嘴想喊外面的守衛,就被裴雲苒緊接而來的另一道符咒打中,直接失了聲。
趁著村長暫時被法術控制住的功夫,裴雲苒重新結印,念起了咒語,很快,整個小廟就被裴雲苒的隔音咒遮蓋得嚴嚴實實,壓根露不出痕跡。
村長不是什麼好人,裴雲苒在審問的時候根本一點不客氣,“說,這柳神和獻祭儀式,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村長被裴雲苒意料之外的手段鎮住,問什麼說什麼。
“柳神就是我們村裡供奉的神,就是有了柳神,我們村才能蒸蒸日上。”
村長道,“其餘的內容,你們都已經知道了,就算我和柳神親近,柳神也不會什麼都告訴我啊!”
“至於這一年四次的獻祭,其實都是我的主意!”
村長在裴雲苒的刀鋒下哆哆嗦嗦,“是我和村裡的另外幾個人,我們想要享受那些女人,乾脆地在村子裡宣傳說柳神要獻祭儀式從一年只有年初的那次,變成了一年四季都有一次。”
“是嗎?”
裴雲苒沒說自己有沒有相信,“和你狼狽為奸的,還有誰?”
村長不敢耽誤,報出了一串名字,“每年被帶回來的人多了去了,不會所有人都帶到這邊來,我們另外還有一個地窖,用來安置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