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因為痛得站不直身,現在卻是嚇得站不住腳。“你……你想怎樣?”他不過是把他的妻子帶來,其它什麼事都沒有做,焦木君能把他怎麼樣?
蘇君樵突然從懷裡掏出東西,不發一語地將它們丟在大廳中央。
金屬碰撞所發出的輕脆聲音讓眾人均向大廳中央看去。登時,錢克己兩眼睜得老大,驚詫地瞪著地上的四面令牌。
蘇君樵瞟了眼地上的令牌,倏地笑了,“錢莊主,現在物歸原主,你不把令牌收起來?”
錢克己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又看看地上的令牌。
“怎麼,你還沒想清楚嗎?”蘇君樵冷笑著問。
錢克己忽地大叫一聲,指著蘇君樵質問地吼道:“是你在背後搞的鬼?”
那四面令牌是他手下四家暗椿生意的當家主事令牌,隨著曾長髮那群該死的東西捲款潛逃後,這些令牌也跟著下落不明。
蘇君樵盯著錢克己,“沒錯,是我做的。”
“你……”錢克已怒不可抑地指著他,“姓焦的,我錢克己究竟哪裡對不起你,你要這樣整垮我?”
“你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我是誰?”蘇君樵一臉失望地搖搖頭,“是你仇家太多,所以你連物件都搞不清楚,還是整天待在溫柔鄉里,泡得腦滿腸肥,腦袋瓜子不管用了?”
錢克己老臉一紅,被他激得差點當場發作,但他瞟了下四周,心知肚明得很,現在不是和這該死的傢伙硬拚的時候。
他乾笑兩聲,“焦老弟,你一定是哪裡誤會了。我是錢克己,天下第一善人,怎麼會有什麼仇家?”
“天下第一善人?”蘇君樵倏地大笑出聲,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一樣,“你是天下第一善人?”
錢克己見他雖大笑,但雙眼仍無情地注視著他。
他用力甩甩頭,試著甩掉頭皮發麻的感覺,總覺得焦木君眼中那股恐怖的殺意似曾相識。倏地,錢克己驚呼一聲,顫抖著手,不敢置信地指著他。
不!不可能,他不可能是“他”!
“你是……蘇……”不可能的,那傢伙早死了!錢克己用力地搖著頭,尖叫道:“他早死了,你不會是他,更不可能是他!”
“你說呢?”蘇君樵不答反問。
“不可能的!蘇……他早就死了。”錢克己冷汗直冒,背後泛起一陣涼意,不想提起蘇君樵的名字。
蘇君樵輕笑一聲,搖頭嘆道:“錢叔叔,小侄的名字有那麼難以啟齒嗎?”
錢克己抖著腳,連忙扶住一旁的弟子。
錢雪柔驚叫一聲,指著蘇君樵的臉,慌亂地顫聲道:“你是……
蘇君……“
“雪柔,咱們好久不見了。”他朝她微微一笑,淡然的表情幾乎讓人誤以為他已經忘了和錢家父女之間的仇恨。
“你……”錢雪柔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打死她都不敢相信這一身冷意的焦木君竟是十幾年前那個彬彬有禮的玉面公子蘇君樵。
蘇君樵緩緩收起笑,“我什麼?”他看向她的眼光突然變冷。“咱們這麼久不見,你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你……怎麼……可能沒死?”錢克己顫著聲,恍惚之間只覺得天地變色,有股天將塌下來的感覺。
“我怎麼沒死?”蘇君樵慢條斯理地把他的話又說了一次。“是啊,我怎麼可能沒死?被你下了近十樣的劇毒怎麼可能沒死?”
“你……”錢雪柔如見鬼魅地指著他,“你一定死了!你不可能沒死的!”他不死,待會兒就該她死了!錢克己深吸口氣,“你……
到底是誰?“蘇君樵一定死了,這焦木君不知道打哪兒聽說蘇君樵的事,故意來嚇唬他。他在蘇君樵身上下了八種世間罕見的劇毒,蘇君樵就算再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