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見孔總管出面為他說上半句話。
“可不是嗎?”妙首光光點點頭,可憐兮兮地撒嬌道:“還是樵哥哥最好,最疼我了。”
蘇君樵在她額上輕吻一下,放開她的小臉,改擁住她的細腰,“你找我來做什麼?”
“當然是想你啊。”她雙手環在他頸後,嘟起小嘴,滿心不悅地抱怨:“人家好久沒見到樵哥哥了。”
“胡說。”蘇君樵伸手戳戳她的小臉,笑道:“咱們倆天天見面,哪來很久沒見到我?”
“怎麼會沒有?”她把臉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一副怨婦的口吻,“這幾個月來,你每天都忙得不見人影、就連晚上回到房裡也見你拿了東西在看,壓根兒忘了我的存在。”
“愈說愈誇張。”蘇君樵柔聲輕斥,溫柔的口吻聽不出絲毫責備。“我是拿了東西回房裡看,可是我總是等你睡著了才開始看,什麼時候不注意你了?”他伸手輕撫她細嫩的小臉,為她依戀的口吻窩心不已。
“好吧,算你有理。”她點點頭,對他的回答還算滿意。隨後,她小嘴一扁,佯裝可憐地張大水汪汪的黑瞳,柔聲撒嬌道:“不過你以後不可以再拿東西回房裡看了,你那樣做會讓我以為你不喜歡陪我,覺得我煩了呢。”
“別胡思亂想了。”他輕柔地吻上她嬌紅的唇,“我永遠都不會覺得你煩。”
妙首光光滿意地笑了,又勾住他的頸子,嬌聲問道:“樵哥哥,你最近還在忙著對付錢克己的事嗎?”
“你怎麼突然感興趣了?”蘇君樵有些意外地問。不是他存心抱怨或是什麼,只是她對他報復錢克已一事向來沒興趣,支援他卻從不過問。不過這也是她個性使然,她不喜歡血腥殺戮之事。
“最近沒見到子昂,我叫人去找他來,他都說最近在幫你處理錢克己的事,沒空過來我這兒。”她嘆了口氣,輕撫他的臉,“就連子昂都忙成那樣,更何況是你。我不喜歡你那麼忙,我會心疼的。”
蘇君樵握住她的小手,柔聲道:“再過一陣子之後,我就不忙了。至於子昂……”
他輕笑一聲,“他該忙的已經忙完了,明天起又會陪在你身邊。”相信這個訊息一宣佈後,恐怕有人會抱著棉被痛哭。
妙首光光點點頭,開心地笑道:“嗯,我正打算教他另一套輕功呢,每回見他跳上屋簷總是笨重得像頭牛似的,我有這種徒弟要是傳了出去,不用爺爺出手,我會先給自己一個痛快。”
蘇君樵對她一長串的抱怨輕笑,“子昂做啥跳到屋簷上?”
“因為我打他啊。”她理所當然地說。
他詫異地問:“你為什麼打他?”
“因為他欠揍。”妙首光光哼一聲,嘟著嘴道:“每回他偷講我的壞話,孔總管都會告訴我。”
“子昂偷講你的壞話?”不會吧?子昂惜言如金,怎麼可能會在背後道她長短?更誇張的是孔總管竟然扯自己義子後腿,在妙兒面前告狀。
“是啊。”她用力點頭,可憐兮兮地訴苦,“下次看到他,你儘管出手教訓他沒關係。他竟然說我是小魔女,不肯替孔總管送東西來給我,你說他過不過分?連你都說過我像仙女耶,就只有他,竟然在背後偷偷罵我是魔女。”
“他真的這麼說你?”子昂是向老天爺借膽嗎?竟然敢這麼說妙兒。
“還會有假的嗎?”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很久,妙首光光依舊氣憤不已。“樵哥哥,你也覺得他很過分喔!”
蘇君樵隨口附和,“子昂的確很過分。”不過也沒說錯就是了。
“可不是嗎?”妙首光光像是找到知己一般,拉著他叨唸不休。
“所以我打定主意了,下回教他武功的時候,絕對不會那麼輕易就讓他過關。”“你決定怎麼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