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
他熱熱的呼吸噴在她皙白頸間,敏感耳間,還有一片緋紅的臉頰上:“在這等我;簽約完畢再走。”
周沫閉上眼,低頭,胸口因生氣而起伏著:“陸總,我真的有事,就要遲到了。”
他本是一條手臂箍著她,現在不禁兩條手臂圈著她,把她更緊的圈到自己懷裡,低頭吻她臉頰:“什麼事?嗯?”
周沫渾身一震,受不了他這樣的調弄。
“陸總,我的私事好像沒必要告訴你,請你自重!”周沫試圖從他懷裡掙脫,但他雙臂力量甚是大,她幾乎動不了一點。
陸行安比周沫高,身高差距甚大,他站在她身後,一隻手緩緩向下移,他手指粗骨節,手掌寬厚,很是有磨擦力量的沿著她的豐滿摸到她的小腹。她顫/慄著,覺得挺俏的臋部因掙脫磨擦而貼上了他那支起的棍子樣子的東西。
周沫臉上再度一熱,幾乎就要不能呼吸。
身體不敢再動,怕他。
陸行安的大手悄悄伸進了她的衣服後襟,指溫落在她纖細的腰際,摸到那滑膩溫熱的面板,他不能自持地吻她後頸,呼吸著她淡淡的體香,身體裡荷爾/蒙扛不住地指示他磨著她的臋,低聲朝她耳邊喃喃道:“瞧你臉紅抖的,就這麼敏感?”
“你放開!快放開我!”周沫要哭了。
陸行安卻一把將人攔腰抱起,不理她的粉拳撲打,走了幾步一邊吻著一邊直接把人拋在酒店沙發上,隨即身體覆蓋上去。
周沫嚇哭了,在他大手伸進去捏搓著她的胸時。
陸行安吻在她的額頭上,面頰上,舌頭相觸的那一剎那,他的身體裡騰起一股洶湧的火,他粗喘著,手力道不重地捏著她的下巴讓她對視著他:“還說不想要?信不信,我只把手往你下面一擱,來回那麼幾下,你準高朝。”
周沫受不了這麼輕浮的話,害怕的望著他。
此時,周沫的手機響了。
“放開我,我接電話。”她說,但他卻不放,壓著她拿過她的手機,一看,顯示來電名字“鄒良”,他不覺一笑:“你前夫?還是下個丈夫人選?”
陸行安猜了一猜,這人八成是那天開奧迪車那位。
周沫臉紅,樣子柔軟但性子還是硬:“關你什麼事!”
他試圖踢他老二,但卻被他手快地抓住小腿,他再一笑,用力吻住她的嘴唇在她身上磨擦,她";唔";地發痛,卻聽他恨恨地道:“往哪踢呢,踢壞了你搞什麼?不管這鄒良是你前夫還是下一任丈夫,你不都抱著讓他搞的目的?”
“垃圾!噁心!”周沫罵他。
陸行安愈發不喜歡周沫這清高樣子:“這事承認未見丟人,難不成你這輩子都不想跟男人睡?”
陸行安這男人長得實在人模狗樣,外加又有錢
周沫雖然有過性經歷,卻受不了他這樣調逗的言語。
發覺根本掙脫不了,周沫閉眼氣的哭起來。
陸行安實在不願強迫周沫,他想上她,不在意早晚。陸行安想,這事做起來你情我願才好,如膠似漆那才通體舒坦。
他直皺眉:“哭什麼?就這點出息?”
周沫還在哭,一發不可收拾。
陸行安頭回碰上這事,不知道該怎麼把人哄好,不免興致缺缺,瞧著她說:“起來,到浴室裡去洗洗自己。“說到這,又朝她略微一挑眉:“哪溼了自己知不知道?還是我指給你?”他指的是她下面。
周沫的眼淚稍微止住,是望著他,也是瞪著他,但看著他忽然正經起來的樣子,又覺尷尬,只得轉過頭去,不看他那五官,還有喉結。周沫承認,陸行安這男人長得實在人模狗樣,外加又有錢,願意跟他做的女人定是不少,就是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