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你問這些事情沒有任何意義,即便知道多少錢,以你如今的能力抵消不了。”
陸氏做的是房地產生意,一個單子的價值絕不在少數。
盛夏也清楚現在問這些沒有任何意義,也確實如陸止森所說,她的確抵消不了一個房地產單子的價值,盛斯顧留給她的那些錢,還沒考慮到她會因為這種事就要動用資金的地步而多留給她什麼。
可是,內心還是很難以平復的,她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臟宛如被剜去的那股難以言說的痛楚,連呼吸也即將凝滯,手指在微微的不受控制地發著抖,一種前所未有的冷意,遍佈了她身體大大小小的細胞。
怎麼可能預料得到,把她推向別人,促成她跟別人結婚的人,會是那個她從來不會懷疑的男人
他怎麼可能做得出這種事
盛夏驀然推開陸止森,急急著,大步往從他們身側走了開,朝著舉辦著宴會的中央疾步而快速的走去,行為來得突然而極快,以至於陸止森沒能來得及看清她臉上是什麼表情。
“盛夏”不用猜測也知道她此刻去往哪裡找什麼人,陸止森在她後面叫了一聲。
然而,她卻置若罔聞。本身也幾乎是聽不到別人的聲音了,腳步越走越快,越走越急,步子是那般凌亂。
陸母也大概知道她想去幹嘛,有些驚慌地催促陸止森道,“你快去阻止她,她一定是去找慕淮南讓他取消這場婚禮,倘若婚禮真的取消了,陸家就會有一筆巨大的損失”
“媽!”聽聞她急切的話,陸止森可笑的回頭看她,“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讓我跟盛夏結婚,因為一個利益就出賣我的婚姻嗎?!”
陸母被他質問得有點怔愕,“可這件事我們根本沒有選擇”
“意思就是,你們都很希望我跟盛夏能如期舉行婚禮了?”陸止森嗤笑著搖搖頭,“以前你們不讓我娶誰也就罷了,如今卻又要因為一個男人給你們的利益和他的壓力,就必須讓我娶一個你們本來就不會接納的人,你們變臉的速度真是不可思議!”
陸母臉色有點不太自然,知道他有多難以接受,可這個時候她卻又是拿出沒有商量餘地的態度,“不論你怎麼說,只要你是陸家的人,身體裡流著陸家的血,這個婚,你們必須得結!”
“盛夏不是陸家的人,你們有權力約制我,卻沒有權力約制她。”
“你跟她本來就是未婚夫妻關係,何談約制不約制,現在只不過是把你們的關係坐實,而她最後一定會答應的。”容不得他再有什麼反駁,陸母堅持著立場,望著滿身涼薄如水的陸止森,“再說,之前我們想讓你跟盛夏斷絕關係的時候,你不是說過不會那麼做?現在正好,你跟她不用撇清關係了。”
“我當時不過是想”
“你也別解釋什麼了,你是我兒子,你心裡在想什麼我清楚。”
那個時候,他不過就是逞一時之能,故意成心想跟他們反著做。陸母自然是知道的。
然而此時此刻她卻說,“你難道沒有發現,其實你有一點在意盛夏嗎?”
陸止森一怔,隨即眉梢蹙了緊,“我在意她?”
“如果你心裡真沒一點在意她,在我說要你跟她斷絕關係的時候,以你素來的脾氣是沉默的,但你那天卻奇怪的故意跟我對著幹,倘若不是出自於在意又是什麼。”
“”
“你仔細想想,除去那次之外,你是不是有其他什麼時候對盛夏特別上心?有沒有特別在意她的感受?”陸母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嘆息,“媽見過的人比你多,什麼樣性格的人不知道?止森,可能你自己還沒有發現,你應該其實有點喜歡盛夏的。”
“”
“你能喜歡她也好,結婚了之後,兩個人一起好好培養感情,這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