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這個婚禮根本不能停下,除非是
盛夏嗤笑說,“剛開始雖然是你的意思,但後面我已經打算跟陸止森把這個婚禮舉行下去的。”
停頓了下,她低下眼簾,有點嘲弄,“如果沒有發生什麼意外的話。”
可是不論她想還是不想,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意外也發生了,從陸止森毫不猶豫選擇了白菁曼的那刻起,她就知道她之前的想法有多天真。
不過,也算在情理之中,陸止森若是沒救白菁曼,反而選了她,那才叫人驚訝的吧。
然而盛夏不知,在她說了沒出意外她就打算跟陸止森把婚禮舉行下去的這句話,有點兒令抱著她的男人臉色陰沉了。
他低眸看著她,微微眯起了眸子,“你剛才說了什麼,打算跟他把婚禮舉行下去?”
“這樣不是正好麼。”盛夏笑意吟吟。眼中卻沒什麼溫度,“正好中你了下懷,我跟他若是真的結婚了,你不是第一個滿意麼。”
說出這番話時,她毫不示弱對望他的眼神,有一絲試探感。
實際上基本已經不用她試探什麼,因為他在聽了她那句後,情緒已經有了一絲絲危險的暴露,就像她踩了他的雷區,明知道她是故意,可她說出來的話,基本不像是隻為讓他不快,而故意扭轉的。
也許沒出什麼意外,她心裡是真打算跟陸止森結婚的。
而現在也分明清楚即便她是那麼打算的,也改變不了現在這種結果的事實,慕淮南心裡卻還是不可控制的出現了強烈的危險不快。
“對他心動了?”
問出這句話時,他嗓音低沉得陰鷙,好似她敢回答“是”,他就會把她扔下去似的,勃勃的危險感,令人不敢說出他並不想聽到的字眼。
偏偏盛夏有心跟他對著幹,笑容溫淺,眯眸道,“他都跟我告白了,承諾了將來一生一世的對我好,不論我要什麼都不會盡力滿足我,不讓我受半點委屈,我為什麼不答應他,乾脆嫁給他?”
慕淮南整張俊美的臉色,都黑沉得彷彿被冰霜覆蓋,聲線低沉得透出駭人的氣息,“我問你對他心動了沒有。”
“想想其實嫁給他挺不錯,衣食無憂,生活美滿,不用受委屈也不用出去工作,安安心心的當個豪氣的闊太太,想怎麼燒錢就怎麼燒錢,多少人夢寐以求。”
在走進主臥,如若不是因為她腳上打著石膏,以這個男人的脾氣應該是直接就把她扔到床上。
把她在床上放下來。他偉岸的身軀隨即就覆了上來,捏起她的下頜,迫使她對望他,他冷沉道,“故意的,對麼。”
與他好似即將冷得要殺人的樣子不同,對他眼中迸裂而出的尖銳犀利視若無睹,盛夏笑得從容,“故意什麼,這些本來就是事實。”
“那麼就再問一次。”他幽然漆黑的眸子一點一點的眯起,淺薄的唇吐出幾個危險的字眼,“對他心動了?嗯?”
盛夏翩翩而風輕雲淡的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不說也沒關係。”慕淮南也是笑,晃了晃她下巴道,“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忘了他。”
說著,他湊了上來,菲薄的唇吻上她,強勢著,用力著,像是恨不得把她吞進腹裡,咬了咬她的唇,看來是真的生氣了,被她給激怒了。
盛夏在被動間雙手抵在在他胸膛上,口齒不清的道,“我還是個傷員,這麼對待傷員”
發現後面又不知能說些什麼,她乾脆找了個形容詞,“禽獸!”
這個形容詞不知道算不算貼切。
不過慕淮南又鬆開她了,但捏住她下頜的力道更用力了,基本是威脅著,他慢條斯理的笑,只是唇角的笑容滿是冷酷而危險著,“不管你是不是對他有那麼一點心動,從現在起,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