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變吸引而來,聚攏在島嶼四周百萬裡之內的妖獸被這道從天而降的強大的神念一掃,先是一陣不安地騷動,隨後嚇得紛紛逃離。
遠處,噬魂卻是突然扭頭望向了一個方向,神情中透出幾分疑惑之色,沉吟了片刻,悄然施展神念秘術。放開一縷神識向著那個方向察探而去。
約莫一柱香的時間過後,水生收回神識的同時,噬魂也跟著悄然收回神識,嘴角邊卻是浮出一抹冷笑。
口唇翕動,衝著火犼獸無聲傳音幾句,隨後,腳步一抬,輕盈地落在了火犼獸背上,火犼獸猶豫了片刻。放棄了捕殺其它妖獸的念頭,騰空而起,駕起一團赤焰衝著水生所在的島嶼飛去。
“你是說有人隔著幾十萬裡的距離在窺視我等?”
水生詫異地問道。
“沒錯,這兩個傢伙的隱匿神通不弱。而且正在悄然後撤,不過,在你神識掃過他們的那一瞬間。他們卻是慌了手腳,被我察覺!”
噬魂點點頭說道。
“這麼說來。這兩人的神念秘術也是不凡!”
水生眉頭微微一皺,望了望正在打坐的天蓬和柳東海。沉吟了片刻,又說道:“這樣吧,你我一道,過去看上一看再說!”
說罷,衝著傾城和火犼獸低聲吩咐了幾句,袍袖一揚,身影凌空而起,一團白光從體內飛出,轉眼間,身影憑空消失不見。
噬魂悄然跟在了水生身後,同樣隱匿了行藏。
“怎麼辦,沒想到如此遠的距離,竟然還被他們發現?”
一團濃濃的白霧之中,那名偷窺的赤袍男子滿臉鬱悶地說道。
“怪不得焚天、魔羅要聯手緝拿此人,此人確實警覺,這樣吧,你我先躲一躲再說!”
青袍男子望著水生等人所在的方向,神情中隱隱露出幾分忌憚之色。
說罷,身周突然間多出來一件符文流轉的白色鬥蓬,法力一催,一團乳白色光影從鬥蓬之中飛出,把全身裹在了正中,隨後,身影悄無聲息地飛出白霧,衝著下方的湖面墜去。
赤袍男子臉色卻是一陣陰晴不定,雙眉一揚,說道:“你怕什麼,大不了你我遁走就是了,他們還能追得上不成?這靈隱鬥蓬雖好,催動起來卻大為耗費法力,若是他們找不到你我不罷休呢?”
“不可能的,他們找不到你我,肯定會以為你我已經施展秘法遁走,而你我此時就遁走,他們若是也跟著遁走呢?你已經把訊息傳了出去,你我跟丟了他們,焚天和魔羅到時豈不要找我們的麻煩?而你我躲在這湖底,一樣可以聽得到動靜!”
青袍男子說罷,身影無聲無息地潛入湖水之中不見,僅僅在湖面之上留下一圈圈漣漪。
赤袍男子猶豫了片刻,還是依了青袍男子的言語,祭出一件同樣的鬥蓬,潛入了湖水深處。
噬魂和水生神念之力雖說強大,卻並沒有察覺到二人的這個小動作,也根本想不到,這二人的耳朵竟然能夠隔著幾十萬裡之遙聽到他們的對話,否則的話,只需隨便開啟一處大陣禁制,就是另一個結果。
一番仔細尋找,卻是沒有發現二人的任何形蹤,只得悻悻而歸。
“什麼,你說現在離開這裡?”
天蓬雙眼一瞪,不滿地怪叫道。
“沒錯,我相信噬魂的神念秘術,如今大陣陣眼被毀,柳兄又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法力,萬一有強敵在此時出現,危險可是不小!”
水生神色肅然地說道。
“你也太杯弓蛇影了吧,陣眼被毀,換一處陣眼就是了,這兩個偷窺的傢伙如果神通強大,何必悄然遁走呢?”
天蓬打量了一番周圍濃郁的靈氣,萬分不捨地說道。
他體內的法力如今已到了初階金仙的頂峰階段,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