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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部分 (4 / 5)

鬱楊的眉眼官司沒有逃過沈慄的眼睛,抿了口茶,沈慄笑道:“在下聽辰兄提起過鬱楊兄。據說您當初與辰兄一起參選過東宮伴讀,最後皇上挑了辰兄。”

頓了頓,沈慄微笑道:“辰兄還一直為鬱楊兄可惜來著。”口上說著可惜,沈慄卻輕輕搖了搖頭。

離得遠些的,便輕輕議論著,將沈慄未盡之語說了出來:“有什麼可惜的!在東宮做事,頭一個就要小心謹慎。這位也忒嫌輕佻了,皇上當初沒選中他,果然龍目如炬。”

鬱楊滿臉通紅,他不過挖苦了邢嘉幾句,沈慄就掀出這個底子來。如今這“龍目如炬”的典故一出,他日後的前程必將愈發艱難。

夠狠的!方才稱讚沈慄圓滑的人俱是心下一凜。鬱楊擠兌邢嘉,非議禮賢侯府,沈慄就能向他的人品名聲下手。

單是圓滑只能討人好感,做個老好人。若加上這凌厲的手段……眾人望向沈慄,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邢嘉也有些吃驚。他與沈慄幾乎就沒見過面,還真沒想到這個表弟能為他仗義執言到這個地步。

微微低頭,拿著茶碗的手輕輕抖了抖,又記起小時與沈淳的親近。到底是舅舅家的孩子,知道維護親人。邢嘉慢慢吐出一口氣,這幾年,便是父親也不會這樣替自己說話了吧。

沈慄盯著鬱楊,今日來此就是為了與邢嘉這個嘉明伯世子修好,自然要為他撐起臉面。更重要的是,這個人方才的話明擺著就是拿禮賢侯府架秧子,沈慄能放過他嗎?

鬱楊氣急道:“沈慄,你竟然敢這樣踩我玳國公府的面子……”

“欸,”沈慄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鬱楊兄,您太看得起自己了。便是如今行走東宮的鬱辰兄,也不敢就說自己代表玳國公府,至於您——”沈慄笑了笑:“您就不覺得自己太託大了嗎?”

“沈慄,你欺人太甚!”鬱楊怒道。

“是誰欺人太甚?”沈慄冷笑道:“你拿我們禮賢侯府和嘉明伯府的關係大放厥詞,還要說在下欺人太甚?又用玳國公府的清譽要人賣面子——玳國公辛苦創下的名號就是讓你這樣用的?你若覺著自有理,那好,在下現在就與你去見鬱老國公,當面評評理!“

鬱楊頓時歇菜。他要是敢因為這個事鬧到祖父面前去,玳國公能打斷他的腿。

氣急敗壞,無從理論。鬱楊一拂袖:“告辭!”

他不是邢嘉請的客人,邢嘉自不會挽留。邢禾正怕鬱楊想起他來漏了陷,躲還來不及。鬱楊邁步就走,只覺萬分淒涼。本以為兄弟義氣,自己是幫邢禾的忙,沒想到啊沒想到,竟落到這個地步,邢禾這個小人此時倒縮在一邊,沒事人一樣。

帶著被人當刀使的憋屈,邢禾就要出了大堂。忽聽沈慄喚他:“鬱楊兄,且等等。”

鬱楊怒道:“還有何事?”

“看在鬱辰兄的面上,在下忠告足下一句話——”沈慄面露微笑:“大言不慚是病,得治!”

第二百二十三章 值得否

鬱楊叫沈慄氣得狂奔而出,沈慄又恢復一團和氣模樣,談笑風生。

在座的年輕人再與邢嘉說話時,卻都比方才多了幾分謹慎。別管邢嘉看起來多麼老實,有這樣一個肯為他張目的表弟,還是需要鄭重以待的。

邢嘉尚且如此,作為沈慄親哥哥的沈梧,就更要享受幾分看重了。對很多人來說,沈梧這位禮賢侯世子在景陽的上流社會多年來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甚至還鬧出了“庶長子”的笑話。之前也有人私下裡議論過他這世子之位只怕做的不穩,猜測禮賢侯府早晚要來一出兄弟反目。

今日裡兄弟二人一同列席,沈慄一言一行皆以他為首。眼見著兄弟和睦,眾人對禮賢侯府的非議便一掃而空。都感嘆沈淳到底是有福的,原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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