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大多都是宮中派去的宮女,有幾人甚至還出自東宮……當今的王皇后,不就是當年東宮派去監視父皇的人麼,不過,這女人可真厲害啊……”
“殿下、殿下。”梁旭表情忐忑地打量四周,提醒自家殿下慎言。
看到梁旭慌張的樣子,襄王弘自嘲般說道:“怕什麼?我就快要被外封到陽翟了,還有什麼好怕的?”說著,他頗有些鬱悶地看了眼四周,遺憾地說道:“只可惜……白來一趟。”
說罷,他搖搖頭,邁步走向屋外:“走了,梁旭。”
“殿下,不找了?”梁旭好奇問道。
“不找了。……似這般大海撈針,還找什麼?事到如今,就用另外一種辦法。”
說著,襄王弘便離開了庫房。
然而,待等襄王弘與宗衛長梁旭離開之後,方才那位徐典薄卻從庫房後頭轉了出來,在看了一眼離開的襄王弘二人後,邁步走入了庫房內,來到了後者方才所在的位置,檢視著方才被襄王弘翻閱過的宮籍。
“這些是……”將一本宮籍捧在手中,徐典薄就這燈臺的火光翻閱著,眉頭微微皺起。
因為她發現,襄王弘尋找的,那是近二十年前的宮籍,而且還是當時歸屬東宮的一些宮女們的宮籍。
忽然,徐典薄看到了兩個熟悉的名字:“王、施惠……”
這兩個人名可了不得,那正是今時今日的王皇后與施貴妃,如今後宮最具權勢的兩個女人。
……
瞥了一眼庫房的門口,徐典薄若有所思。
大概思忖了十幾息,徐典薄當即被被襄王弘打亂的宮籍按照原來的順序擺好,隨即退出了庫房。
剛走到門外,就碰到一名年過四旬的太監,這名太監皺著眉頭問道:“方才,襄王殿下可是來過這裡。”
看了一眼對面這名太監的服飾,徐典薄低下頭說道:“回稟公公,襄王殿下的確來過。”
“所為何事?”那名太監詢問道。
徐典薄遂將襄王弘方才那漏洞百出的藉口說了一遍,只聽得那名太監皺起了眉頭。
不過就如那句話,皇子在宮內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特權的,因此,哪怕明知襄王弘闖入了尚宮局,也無法將其問罪。
“若下次襄王再來,即刻上稟。”
“是。”
次日,即九月十八日,正是肅王趙弘潤成婚的日子。
為了這一日,襄王趙弘早早就準備好了賀喜的厚禮。
在吩咐宗衛們將厚禮搬上馬車後,襄王弘坐在書房內,與宗衛長梁旭說笑:“他不肯出面保我,使我避免被外封到陽翟,今日他成婚,我卻還要送上厚禮,你說我是不是吃撐了?”
聽聞此言,梁旭寬慰道:“即便如此,亦不好得罪那位殿下啊……”
“是啊。”襄王弘聞言自嘲道:“他日待我封到陽翟,飽受賊寇侵擾之苦,說不定還要拜託他出兵相助,驅逐陽翟的賊寇……呵呵。”
就在這時,襄王弘的宗衛陶飛邁步走了進來,手中提著一隻包裹。
“殿下。”在招呼了一聲後,陶飛將這隻包裹放在襄王弘的書桌上。
“這是什麼?”襄王弘不解地看向陶飛,卻見後者聳了聳肩,說道:“卑職正在府門前,將那些送往肅王府的厚禮搬運上馬車,待卑職事後檢查的時候,卻發現車廂內多了此物,好似是有人不知何時從車窗內丟進去的……”
襄王弘滿心好奇地開啟包裹,掃了一眼包裹內的東西,卻發現,包裹內只有一些看似年代久遠的名冊,冊子的書頁都發黃了。
“唔?”心中微微一愣,襄王弘這些名冊有些熟悉,小心拿起名冊翻了幾頁,隨即雙目不由地一亮。
原來這幾份名冊,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