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吳昊說道:“現在延州除了石堅。還有範雍、曹瑋、夏竦、楊崇勳以及范仲淹這幾個重要人物。不知太子對這幾個人怎麼看?”
作為現在宋朝西北地重要官員,西夏自然有這幾人祥細地資料。元昊想了一下說:“崇勳性格貪婪粗鄙,喜歡誇誇其談,而且喜歡中傷人。這個人雖然久在軍事中,可並沒有打過大仗。依我看他還不如那個朱歷威脅大。至於曹瑋,治軍不如其父寬,可師出多奇計,出入神速不可測,可為名將。但老矣。至於夏竦,乃一偷機盜名小兒,不用考慮這個人。只有可惜宋朝將他召回了。範雍更是一個迂闊的書呆子,這次如果不是那個少年提醒,還有那個朱歷父子苦戰,我不用一日就下了延州城。此人也不足為慮。”
說到此處,元昊恨得牙直咬,這次延州城他地損失超過了他以前任何一場戰爭的總和。並且還沒有拿下來。不過他想到最後一個人時,臉色也開始慎重,過了半天說道:“這個范仲淹雖然沒有和他打過交道,但不可小瞧,雖然也是一個書生,可不是書呆子。這個人很有本事,不然人還沒有到西北,就急令援兵救援延州,造成我攻延州不下。還有他果斷地攔下山遇惟亮一家。而且此人甚為讓那個少年敬重,如果沒有本事地話,那個少年不會這樣看得起他。”
“太子分析得有道理。這人不但不可小瞧,而且還要慎重對待。其實太子現在只要常在別人面前議論,說范仲淹不懂軍事,竟然不知道情況,就將援兵調往延州。這次要不是夏竦帶著幾萬騎兵果斷地從涇州奔赴延州馳援,不但是宋朝威德軍的援兵,就是慶成、清平等軍地援兵也會給你吃掉。”
元昊又贊成了一聲妙,這一招是用的田單調離樂毅,白起調離廉頗的計策。雖然很老套,但是管用。他也知道慶陽城裡也混了不少宋朝的間諜,而且他們還是利用走私商人的身份混進來的,對於這種走私商人,現在西夏十分地需要。就是懷疑,西夏也不敢盤查他們。元昊只要將這話在公開場合放出。會很快出現在宋朝當政者地案頭。如果宋朝政府能夠將范仲淹調回,再將夏竦調到西北。那就是最妙不過。不但夏竦沒有能力。而且還與石堅不和,那麼將會對石堅的佈署造成很大地麻煩。即使不能成功,也會使范仲淹背上威德軍幾千名士兵因為他的失誤。遭到犧牲的包袱。以後他在調動軍隊時將會變得不果敢,那麼也會耽擱事情。
同時西夏地重臣山遇惟永的府上來了一個奇怪的客人。他也是一副商人的打扮。當然山遇惟亮在西夏的地位很高。他不可能接待這個來歷不明的人。山遇惟永家地門客根本就沒有稟報,直接就將他拒絕了。
那個商人也不生氣,他從這懷裡掏出一樣東西,說道:“你就告你家大人,說我是宋朝的人。這是我們大宋地石大人託我帶給他地。”
山遇惟永家門口的門客聽了一愣,心想還有這種人。直接告訴人我是間諜。不過他也清楚自家地大老爺投奔了宋朝。到現在還沒有準確的音訊。只是聽到老爺一會兒說宋朝人怕死,把大老爺交回元昊處置。一會兒又說宋朝變了卦,大老爺有救了。可一會兒又開始罵宋人。不知道宋人打地什麼主意。至於石大人。不用說他也知道是石堅。
他連忙稟報。一會兒山遇惟永將這個商人接見府中。不管他是關心他的哥哥,還是其他。如果這個人站在門口時間長了。並讓元昊知道他是宋朝間諜,來找自己聯絡。就是他主動將這個人交出去,依元昊地性格,也會對他產生懷疑。
自從山遇惟亮逃走以後,元昊已經猜出是他通知的。現在對他的議見很大,他自己也知道,所以這段時間他做事格外謹慎。省怕讓元昊抓住把柄。
那個商人進來後,他正在看那個商人帶給他的信。這是石堅寫給山遇惟永的。石堅在信上說;現在山遇惟亮已經平安到達了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