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在數日之前,便已然是武侯之身,非帝君不跪,難道,你認為你可以和帝君相當麼?”
針鋒相對,沒有任何的退縮,方南的語言直”逼”方林寒。
聽到方南的反駁,方林寒的面容並沒有任何變化,而是緩緩而道:“方南,你的母親不過是方府的一個奴僕,註定了天生的卑賤,如何當得了武侯,又怎敢見我不跪?”
註定天生的卑賤!瞬間,方林寒的話如同一把劍刺進方南的胸口之中,彷彿一塊巨石一般壓在方南的胸口,湧起的怒火幾乎讓方南失去理智,但是片刻之後,方南竟然強行忍住,冷哼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你方林寒,在數十年前,也是天生高貴?”
方林寒的面”色”不變,淡淡的說道:“任憑你狡辯,但是你母親的賣身契約尚在方府之中,你母親是奴,你便是奴,以下犯上,這就是應該做的?”
眼光一閃,方南凝聲說道:“我已封為武侯,按照你帝國法律,我母親依然被提升為貴族,母憑子貴,又怎麼是奴僕,倒是你方林寒,一個口一個奴僕,豈不知道我已然武侯之身,你視帝國法律為何物,視這帝君為何?”方南的聲音傳出,聲聲落地,字字如血
“放肆,本尊之事又豈是用向你彙報?”方林寒的眼光銳利,如同閃電,站在那裡,一股龐大的氣勢越發凌厲起來。
“小傢伙,你以下犯上不說,告訴我,你把浩兒怎麼樣了,又把天元宗的長老怎麼樣了?”方林寒的話語如同寒風一般,不屑的看著方南。
聽到方林寒的問話,方南一挑眉頭,旋即知道,對方已然知道方東浩的失蹤和自己脫不了干係,不過卻不完全的知道自己之前暗中做出的事情。
此刻,在方南的心中已然是怒極,方林寒的奴僕,貧賤簡直是對自己的巨大侮辱,更是觸犯了方南的逆鱗。燃燒的怒火彷彿充斥著方南的全身,在其一剎那之間,甚至獸魂變的狀態都激發出來,方南的雙眸之中泛著一絲血紅!
一聲重重的喘息從方南的嘴角之中吐出,方南冷冷的說道:“殺了,方林寒,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方府一直欺壓我們母子,既然你親自前來,那麼我便告訴你,你的兒子,早已經我被我殺了,還有,你的天元宗三名長老,包括那個穆南,這些人,都是我殺的,你現在還要怎麼說,我以下犯上,哈哈……你的兒子總算是高貴吧,怎麼死在我的手中?”
片刻之後,整個空間彷彿凝固了,出現以來一直平靜如水的方林寒臉”色”終於變了,腳掌緩緩的踏出一步,在一步之下,一股巨大的鬥氣能量直”逼”方南。
瞬間,方南彷彿感受到周圍空間都向其壓了過來,伴隨著是方林寒如同冰山一般的話語,“畜生,果然和你有關係,想不到你揹著本尊幹了這麼多事情!”說話之間,彷彿整個天地彷彿都已經消失了!
瞬間,方南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全身發出吱嘎的響動,雖然說出和方府作對的事情,但是方南的心中卻並沒有任何顧忌,既然方林寒親自前來,那麼已經動了殺機,自己便是和方府徹底面對的時候,已然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更何況,這些事情,完全是自己擊殺方東浩,殺死天元宗那麼多人,乃是方府不曾遇到的家醜,恐怕落入方林寒的耳朵之中之後,便不會再有第二個人知道!
一瞬間,站在方南後面的破軍和藍心若二人彷彿也感受到方林寒的可怕,面”色”冷峻,站在方南的後面,體內已然將鬥氣執行出來。
方南的一句話,卻真正的觸動了方林寒的殺心,一瞬間,一直靜止的方林寒終於動了,每一個動作都無窮的威勢一般,方林寒的腳步緩緩的向前踏出,一步一步,然而,每走一步,整個空間的重力就沉重了一分,方南身體感受到的壓力的也就大一分!
吼!一聲低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