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暗道一聲:“不好!”
整個人眼前一黑,當光明再次出現時,杜雨已經身處另一個空間,同時他的手腳全部被鎖鏈鎖住,整個人猶如一個大字般的被懸在空中。
而他眼前則是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而那火人已經變成了一具乾屍躺在老者的腳邊。
老者雙手握著一團邪火,正在把邪火吸入自己的身體。
那邪火在他的手中奮力的跳動,想要逃離老者的掌控。
“你就是天機老人!”杜雨直視眼前的老者說道。
“小子,你可真沒有禮貌,見到我你不該尊稱一聲前輩嗎?”天機老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看著杜雨說道。
“喊你?不好意思,我怕侮辱了‘前輩’這二字!”杜雨冷笑著回道。
“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想我天機老人怎麼也是散修楷模,為散修做了多少事,爭取了多少利益,難道你不知道嗎?”天機老人有些慍怒道。
“我還從來沒有見過猶如你這般厚顏無恥之人,不要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那是為散修爭取利益?那不過是為你自己爭取利益罷了!還有你在外面給自己樹立的那些人設,不過是玩弄散修以股掌的小伎倆,你到底對散修做過什麼,你自己不清楚嗎?”杜雨嘲諷道。
“你小子到底是誰?你又知道多少東西?”天機老人看向杜雨目眥欲裂的說道。
“怎麼被我戳穿,不演了?”
“呵呵,不演了!等我吸收完這慾念邪火,就奪舍了你的身體,反正我就要成為你,被自己罵兩句,沒有什麼可氣的!”
天機老人氣急反笑的說道。
“你果然只剩靈魂了!”杜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說道。
“你知道什麼?一個小小的螻蟻,你什麼都不知道!”天機老人冷冷的說道。
“我雖然不知道你全部的過往,但我知道你現在的模樣,活脫脫一個陰險小人模樣!”杜雨嘲諷道。
“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等我吸收完慾念邪火,你的靈魂都將被我煉化,到時候我看你還能嘴硬到幾時!”天機老人惡狠狠的說道。
“我的靈魂?呵!你不會有機會的!”
天機老人不再說話,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吸收慾念邪火上。
而杜雨則開始回憶關於天機老人的一些傳說。
據聞天機老人千年前便已經名震修行界,是當時修行界的風雲人物,而後用了短短五百年時間便修煉到了天荒界散修的極致,只差一步便可以成就煉虛境,成為當時天荒界的第一強者。
但就是在他即將突破煉虛境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具體發生了什麼意外,修行界的人並不知道,只是知道他身受重傷,命不久矣。
而他為了續命,開始研究各種禁忌傳說。
先後研究了吞噬術、奪舍術、血契等傳說的禁術,並且取得了不小的成就。
其中吞噬術、奪舍術都是需要特殊的天賦才能修煉,而血契則可以以自己的血為媒介召喚各種強大的異獸,但前提是需要了解異獸的各種習性,並且和異獸簽訂血契,以自己的血契為媒介,召喚異獸。
這些禁術雖然可以讓他續命,但是每一次施展都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而他為了掩蓋自己的短處,便在修行界散佈自己閉關修煉的訊息。
他到底在研究什麼禁術,修行界無人知曉。
只知道他每研究一項禁術,便出關一次,然後以替天行道的名義,找一些山匪和小宗門下手,將之屠戮殆盡。事後有人專門去探查過,他屠戮過的地方,沒有發現任何屍骨。
每當有人質疑他的時候,他便會散佈一些靈石靈藥,拉攏一些修為底下的散修,為其造勢,宣傳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