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過來。”
亨利豈能讓自己在戰友們的面前丟臉。
他若是不做點什麼的話,定會成為其他人在茶餘飯後的笑柄,他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於是乎,他決定出手教訓教訓膽敢搶走他香菸的小刀。
“你想找死嗎?”
小刀緩緩抬起右手,衝亨利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哈哈······”
“你們看見了沒有?”
“這隻黃皮猴子居然想殺我?”
亨利把槍交給了一旁的戰友,隨即擺出一副拳擊手的攻擊架勢。
“你確定要打?”
小刀的臉上寫滿了不屑,像這種級別的貨色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對手。
“該死的蠢貨。”
亨利脫掉了上衣,露出一身強壯的肌肉。
“你也就只能嚇唬嚇唬那些膽小怕事的垃圾。”
“至於我,殺掉你只需要一招。”
“不,應該是殺掉你們只需要一招。”
說話間,小刀突然消失不見了。
待他再度現身之時,已然來到了亨利及其戰友的面前。
“什麼?”
亨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隨後說出了他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
只見一道刺眼的白芒閃過,亨利及其戰友的頸部均出現了一條細小的裂縫。
“咕···咕···咕”
亨利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只因小刀已經切斷了他們的氣管,他們現在唯一能夠做的事情就是用手死死捂住頸部傷口,以此來減緩鮮血流逝的速度。
“滴答···滴答···滴答”
鮮血順著他們的雙手不停滴落在地上,最終匯聚成一條血色小溪。
五分鐘後,小刀等人來到岡本一郎的辦公室。
“故障已經排查完畢。”
“以後若是再發生類似的事情,你最好先把警報器關掉,等到第二天早晨再給我們的上司打電話。”
“我可不想這麼晚了還在加班。”
菜鳥向岡本一郎抱怨起來。
既然是做戲,那就得做全套,做到讓岡本一郎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十分感謝。”
“我下次肯定先關掉警報器。”
也虧得博士遮蔽了凍庫周圍的監視器,否則岡本一郎定會發瘋。
不過,他也僅僅是暫時沒有發瘋罷了。
十分鐘後,小刀等人駕駛消防車離開了留置所。
“什麼?”
“你再說一遍。”
“負責看守凍庫的黴國士兵全部被人殺了。”
“停在凍庫裡面的那三十多個黴國士兵的屍體全部被人澆上汽油······”
岡本一郎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該死······”
“肯定是他們做的。”
岡本一郎把目標鎖定在小刀等人的身上。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同樣的地方跌倒兩次。
話雖如此,他還是在第一時來到了監控室。
果然不出他所料,他並沒有從監控影片內發現任何的端倪。
於是乎,他一邊向凍庫那邊趕去,一邊撥通了頂頭上司渡邊正雄的電話。
“什麼?”
剛剛回到家,正準備躺下睡覺的渡邊正雄瞪大了雙眼。
“好······”
“我這就趕過去。”
二十分鐘後,心急如焚的渡邊正雄驅車趕到了留置所。
“該死······”